“师长阁下,这次潜艇失事,十分诡异!”汉斯汇报道。
海因茨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抽出一根雪茄,叼在嘴里。
汉斯连忙上前点燃了火。
烟雾缥缈之中,海因茨问道:“是不是觉得每次遇袭,那个井下三郎都能化险为夷?”
“是啊!”汉斯接着说道,“他好像不死鸟一样,从元首大厦遭遇刺杀,到兵工厂袭击,再到潜艇爆炸案件,他总能逃出来,这太不正常了!”
“还有,敌人为什么总是要袭击他?他不过是一个刚调任的武官,难道他这个目标,比向山还有诱惑力?”
海因茨吐了一口烟圈:“你说的有道理!刚才我和井下交谈的时候,发现他还是有些不对劲!”
“哪里不对劲?”汉斯问道。
“对于我们授予勋章,他有些受宠若惊,但是表现地太自然了!”
海因茨若有所思地说,“可能我有了职业习惯,对于心理素质太好的人,总是有所怀疑!”
“这次爆炸案件,要查个水落石出!”
“要对潜艇残骸进行打捞,一定找出凶手!”
汉斯一边记录,一边心中默念:证据都沉入海底,被海水冲走了,到哪里去抓人呢?
一个星期后,张大炮等人出了院。
张大炮刚回到住处,便接到了克莱门斯的电话。
“哎,伙计,说好了,来我家喝酒的!”克莱门斯在电话醉醺醺地说。
张大炮心想:这家伙,不会已经开喝了吧?
于是,他当即应允,驱车来到了克莱门斯的别墅。
刚进别墅,两名档卫军拦住了去路。
“不好意思,先生,例行检查!”档卫军敬了个礼,礼貌地说道。
“哎,我的客人,你们查什么查?”
克莱门斯走到了门口,有些生气地吼道,他手里还抓着半瓶啤酒。
“哎,不碍事!”张大炮笑嘻嘻地说,“你是大教授,安全第一,我也要避嫌嘛,来吧,小伙子!”
档卫军上下搜索了一番,便敬礼放行。
张大炮内心冷笑:你们怕是不知道我有系统吧?
克莱门斯拉着张大炮进入了别墅。
这是一幢哥特式风格建筑,金碧辉煌,宽敞明亮。
穿过客厅,二人登上二楼。
二楼阳台,已经摆上了美酒佳肴。
“井下先生,请坐!”克莱门斯热情地招呼着,“就当是自己家!”
“谢谢!”张大炮从怀里掏出一个盒子,双手递给了克莱门斯,“一点小礼物,不成敬意!”
“井下先生!”克莱门斯接过礼物,打开一看,发现是一块手表,“该谢你的是我啊,你两次救了我!”
“哈哈,教授说错了!”张大炮用轻松的口吻说道,“是教授救了我,要不然,谁知道可以从鱼雷发射管逃走呢?”
“那就干一杯!”克莱门斯举起啤酒,两人碰了一杯,一饮而尽。
张大炮一边聊天,一边心里盘算着,档卫军如此重视克莱门斯的安保,更说明此人,比想象的要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