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张陵站在感受不到压力的地方再看向左侧的石峰，却什么也看不见，那四个大字仿佛凭空消失了一般。

“殒神之地？！”

张陵对虎妖说了自己的所见之后，虎妖的反应有些奇怪，对“殒神之地”四个字很是惊讶。张陵觉得虎妖好像是知道些什么，可再一追问虎妖却说什么都不记得了。

他感觉虎妖没有说实话，就拿着那只被它叼来的妖兽翅膀作为交换条件，换取它知道的事情。

“不是我不想和你说，而是我真的知道的不多。并且我能想起来的那些事情和这里应该没有关系。”

“你把想起来的和我说说呗，嫌一个翅膀不够？”

“不是......我......我......”

看着虎妖仍旧支支吾吾不愿意说，张陵把脸一板：

“行，不愿意说拉倒。这里你也看见了到处都是危险，要是以后你再惹了什么不该惹的东西，你自己解决！”

虎妖饕餮在心中权衡了一番利弊之后，终于做出了决定：

“不是我不愿意说，而是在我印象中这件事是一个非常重要的秘密。我可以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但你不能告诉其他人。”

“我保证，我发誓！”

虎妖一把抢过张陵刚烤好的翅膀狼吞虎咽起来，等到它把一整只翅膀都吃下肚后，慢慢说道：

“我有印象的不是殒神之地，而是神......”

根据虎妖所讲，在它的记忆中有这么一个时代。

在那个时代中灵气还很充裕，不像现在这样匮乏。仙草仙药到处都有，各种奇花异草也争相绽放。就在那个时候，有神的存在。

神到底是什么，它已经不记得了。但它记得除了神之外，还有伪神。

伪神就是人们想要通过修炼达到神的境界。一开始能成为伪神的人还不多，随着时间慢慢的推移，修成伪神的人越来越多，慢慢威胁到了神的地位。

那些神为了地位不被伪神所撼动，就开始对伪神进行收割。有很多伪神因此而消失，越来越多的伪神也注意到了这件事，并且进行反抗。

到最后演变成为一场神与伪神之间的战斗。那场战斗持续了很久，一直打到天地崩坏，星辰掉落。

“然后呢？”

张陵想要知道最后的结果，看到虎妖不说了就着急地问道。

“不知道。或许是我不记得了，也或许就没有结果......”

虎妖说完又继续说道：

“如果这里的殒神之地里面埋葬的是我记忆中的神，那么究竟是谁给他们建了这座墓地？那场大战如果是伪神赢了，为什么现在没有流传下来一点关于神的传说？”

“神......伪神......”

第一次听见这两种称呼的张陵嘴里不断念叨着。

他又向刻有“殒神之地”四个大字的石峰望去，视线穿过黑暗，确什么也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