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为了击伤对手，你选择了飞刀？”

叶羽凡叹了一口气：“我尝试过几种武器，剑、刀、枪什么的，不过实战下来，结果惨不忍睹。”

“你现在的精神力，可以置换几柄飞刀？”

“最近精神力提升了，应该可以六柄了。”

叶天狂思索了一会儿，继续说道：“质量越轻的东西，置换需要的精神力越少吗？”

“质量越轻，体积越小，置换所需的精神力越少。”叶羽凡点了点头。

“原来如此……也许，最适合你的武器不是飞刀。”叶天狂别有深意地看了叶羽凡一眼。

“不是飞刀？爸爸你的意思是？”

“如果你的目标是为了击伤对手，飞刀或许不是最佳的选择。你可以思考一下，如何在兼顾命中率的前提下，减少精神力的消耗，给予自己更多的进攻机会。这样子思考，也许你还可以找到更适合自己的武器。”叶天狂丢下这句话，转身离开了。

叶羽凡愣在原地，脑海里循环着父亲说的话。

“原来如此……”

……

“阿晴，我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对不对？”

叶天狂轻轻地倚靠在一棵树上，他狠狠地灌了一口手中的酒。

“小凡，人总有讨厌自己的那一天，人总会活成自己讨厌的样子。你一定要坚强，自我救赎永远不晚。”

……

“小白，有件事情我一直很疑惑？”

“怎么了，小凡？”

“小丑和骇客为什么都没有动静了？小丑不见了就算了，骇客也没有再对我动手了。你说，骇客到底是不是我们的同学？”

“也许，不是哦。”白夜笑了笑，“骇客没有再动手，也许这说明了，骇客并不是我们的同学。我觉得这是一件好事，你也能安全，我们也不用天天怀疑自己的同学。”

“也对哦。”叶羽凡笑着点了点头，“真希望这种平静能长久些。”

……

“小凡，你在做什么？”

“我想到了一种更适合自己的武器，准备尝试一下。”

“嗯？什么武器？”白夜往叶羽凡手边的篮子中瞧了一眼，他的瞳孔微微一缩。

“刀片。”叶羽凡拿起一枚刀片对准靶子一个抛射，击中了靶心。

“刀片的质量更轻、体积更小，对手更不容易躲避，而且我置换刀片所需要的精神力更少。【二重置换】效果的发挥条件是击伤对手，刀片更符合我发挥异能的条件。”

叶羽凡一连拿起了三枚刀片，只见白色的流光向三枚刀片汇聚。

“如果是飞刀的话，我同时置换三种感觉，需要三十秒。但是刀片，只需要十秒。”叶羽凡笑了笑，“其实是我爸爸启发了我，我觉得刀片替换飞刀的最大好处，还是我能置换更多，战场上，我也能扔出更多具有威胁力的刀片，帮助你缓解压力了。”

白夜点了点头，他的眼神有些复杂。

“恭喜恭喜。”

“我们要不要试试看？”叶羽凡看了一眼白夜，“好几天没交手了。”

“好。”

一剑一刀片，一少年挥剑进攻，一少年翻身躲闪。

这画面，似曾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