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丝毫不受影响,目光冷漠的看着高夫人,“她太吵了。”
洪三立即堵住高夫人的嘴。
高夫人拼命挣扎,嘴巴还是被强行塞了破布,只能用眼睛死死的瞪着洪三。
“若是不想要眼睛了,高夫人大可点个头,洪某一定如你所愿。”洪三声音冷酷。
可高夫人却不把洪三放在眼中,她瞪着眼发了狠的欲要拿头去撞旁边的明珠,结果被洪三一脚踹飞。
“砰”的一声,身体重重的摔落在地上。
本就摔进地道严重内伤的高夫人,被洪三这么一踹,直接两眼翻白,疼得晕了过去。
“娘!”
“夫人!”
高镇长和高栋梁见高夫人晕死过去,急的叫了起来,尤其是高栋梁,红着双眼咆哮道,“来呀,来杀我,有种你们把全镇的人都杀光啊!”
明珠懒得在人渣身上浪费时间,“把他们拖下去严加看管。”
灰衣卫立即上前,粗鲁的把一家三口拖下去。
高栋梁还骂骂咧咧的嘴,直接被插入破鞋,嘴角鲜血直流,高镇长见状,敢怒不敢言,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传令下去,全面搜查镇衙,不管是灶房还是茅房,都给本乡君仔细的搜着。”明珠下达命令。
灰衣卫得令,立即分散四处。
明珠和洪三来到枯井,看着地上一箱箱的金银珠宝时,小脸一沉。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这些贪官真该死!”
“乡君,这些金银怎么处理?”洪三问。
“充公!”明珠不做思考的说,“这笔银子,可以很好的补偿那些受害者,亦可以用来修路,挖沟渠。”
说罢,飞身离开枯井,来到书房。
“可有发现?”明珠问道。
一名灰衣卫拿出一扎书信,“乡君,这是宜林县令的书信。”
信很多,有说家常,也有说“公事”,可信上的内容,明显有猫腻。
“高辉与宜林县令什么关系?”明珠看向洪三。
“宜林县令是高辉的姐夫,且关系很不错。”似乎想起什么,洪三补充道,“据说,高辉的姐姐本是妾,直到高辉考中举人,做了平林镇长三年,县令原配病逝一年后才得以扶正。”
明珠听言,阴谋论道,“原配得的什么病?”
“乡君怀疑原配的死,跟继夫人有关?”
明珠目光扫着书房,“是不是已经无所谓了,高辉和高栋梁的罪,足够株连高氏三族了。
虽说连累不到外嫁女,可宜林县令怎么说,也曾是高辉的上峰,他难辞其咎。”
话落,把书信递给洪三,“把这些交给宜林县的灰衣卫,他们知道该怎么办。”
洪三接过,递给一旁的灰衣卫,灰衣卫接过书信之后,出去了。
两人查探了一番,并没有发现特别的东西。
“乡君,要不要去别处看看? ”
两人刚走出书房,便有人来报,“乡君,镇衙各处都查过了,暂无发现别的地道。”
“主院呢,可有细探?”
“回乡君,弟兄们都翻遍了,地上,墙上,屋顶,都细细查探过了,没有发现。”
“高栋梁的房间呢?”
“也没有,倒是高建才的房间,搜到了很多地契。”
匣子里,装着各种地契,但大多是某某村的房契、地契,一看就是放利子,通过不正当行为获得的。
“查清楚这些地契房契的来源,等处理了高辉父子,再根据情况是否要归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