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静姝双手搭在燕少恒的脖子上,柔软的唇瓣印上了男人微凉的唇。
燕少恒身体一滞,他好像听到了什么,她说她愿意,她愿意将她交给自己……
陈静姝见燕少恒没了动作,以为是被自己打断没了兴致。
自己在出嫁前,她的母亲和嬷嬷早就教了她一些房事能用到的,还尤其说到了,这种事情一定不要坏了男人的兴致,若不然,想要他再来你的房间就难了。
陈静姝有些后悔,难不成自己刚刚真的坏了他的兴致吗?
就在陈静姝刚想要离开,燕少恒却桎梏住她的后脑,就这刚才的姿势,顺势来了一个深吻,陈静姝的脑袋逐渐昏沉,渐渐躺在了床上。
“嗯……二皇子疼……”
燕少恒附在陈静姝耳边,轻轻安慰,“一会就不疼了。”
二人缠绕而激情,丝毫感受不到已经渐凉的深夜……
张耀远始终觉得这燕国二皇子此时去钓鱼有些蹊跷,又叫了自己的随从。
“你拿着这个令牌,再去北城门上看看护城河方向,那燕国二皇子是否还在钓鱼,然后再来禀告本官,切记不可暴露自己的行踪。”
“是,大人。”
那名随从悄悄到了城北门,亮了一下张耀远给的令牌,到了城墙之上,在城墙的东北角,能清楚地看到一位身穿白衣的男子在江边垂钓,一旁还挂着一盏灯笼。
“多谢,告辞。”
随从和守卫说了一声后,就离开了,回到了尚书府之后,去了张耀远的书房。
“回禀大人,属下确确实实看到有一位白衣男子在钓鱼,烛光微弱,而且只有背影,无法辨别是否是燕国二皇子,不过属下问过城门守卫,没有看到燕国二皇子曾离开过,而且属下依稀看到,一旁的鱼笼里好似有了不少的鱼。”
虽然分辨不出是否是燕国二皇子,但城门守卫未见他离开过,那就只可能是他了,毕竟这出了北门就是护城河,往东就是护城山,到处都是悬崖峭壁,晾他也飞不出去。
这张耀远不知道的是,今日燕少恒已经飞了出去,在二十多年后,还有两位年轻人在这炫耀峭壁上比赛来着。
燕少恒轻轻为陈静姝弄弄了脸上的碎发,运动过后身上黏兮兮的感觉让陈静姝很不舒服。
“都怪你,弄得我全身都黏糊糊的,在这个粥馆里,也不能沐浴一番,都怪你。”
说着陈静姝用自己的小拳拳捶着燕少恒的胸口。
“对对对,都怪本宫,怪本宫第一次不知轻重,弄疼了静姝,还将静姝流了一身的汗,本宫这就让秋儿给你弄一盆热水来,本宫亲自给你擦拭一番。”
‘亲自’二字在从燕少恒的嘴里咬的特别重。
“讨厌!”
燕少恒穿上衣服后,敲了敲门,一直在外面守着的秋儿,立刻推门进来了。
“算得上聪明,日后好生伺候静姝,本宫少不了赏赐,你去端盆热水来。”
“是,二皇子。”
秋儿这一辈子,从小就被卖到了陈府,她的这辈子就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赚钱,等自己老了,也好有银两购置一些家产,所以赏赐对于她来说,是最直接的东西。
等她攒够了,就离开这里,回自己老家,颐养天年,只可惜还是想的太简单了,知道了他们的秘密,怎么可能就能这么简简单单的离开。
这皇宫一住就是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