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摄政王已经知道了,本王也就直说了。这玲珑阁确实是抢了不少影的生意,本王早就想除掉他,不过摄政王也不必将自己撇的如此干净,难道摄政王就没有想过让玲珑阁从这个时间消失?难道摄政王就没有想要得到玲珑阁的天山之水?”
“没有。”
燕少恒就好比一个奋力的拳头打在了棉花上,翻不起任何的波浪。
让玲珑阁消失?那可是月锡元千辛万苦才建立起来的,难不成就因为燕少恒的短短几句话让他消失就消失?
远在玲珑阁的暗三此刻不停地打着喷嚏,“阿嚏……阿嚏……阿嚏……”
“三阁主,您怎么了?可是感染了风寒?属下去给您煮些姜茶吧。”
“阿嚏……阿嚏……”此刻暗三也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感染了风寒。
“莫非是冷了?着了凉?没道理啊,自己已经十多年没生过病了。”
“阿嚏……”这一会儿已经打了数十个喷嚏了,暗三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感染了风寒。
“辛苦你了王掌柜。”
“是属下应该的,三阁主您稍等片刻,属下这个让人给您煮碗姜汤送上来。”
……
“若是摄政王当真不想要天山之水,为何当年非要与玲珑阁阁主争夺,后来又费劲心血,甚至要去那天山上去寻?”
和玲珑阁阁主争夺天山之水只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让四国知道这玲珑阁阁主另有其人。
去天山上去寻找天山之水只不过是误打误撞,碰巧西北平乱,被人算计,误打误撞进了天山,那个时候月锡元身受重伤,加之环境恶劣时常有猛兽出没,命存一线的时候,正巧碰到了苏景湛,是苏景湛救他了,后来月锡元助他一臂之力,取得了一瓶天山之水。
“没想到恒王对本王还真是费了一番功夫。”
“和摄政王相比,本王相差甚远。”
那确实是,毕竟现在燕少恒还不知道玲珑阁背后的主人此刻就在他的面前,而月锡元早已经知道了燕少恒是影背后之人。
“不管恒王信与不信,本王确实不再需要天山之水,若是恒王没有其他的事,就请回吧。”
现在对于他们来说天山之水就是普通的水,想要多少就要多少,怎么可能还要大费周章去玲珑阁抢呢。
若是燕少恒知道,他们还用天山之水沐浴,估计燕少恒此刻就会气嗝屁过去。
“等等,若是恒王一心想要这天山之水,我倒是想与恒王做一笔买卖。”
“安郡主不比说笑,本王知道安郡主是摄政王的掌中之宝,但本王还是要劝安郡主一句,做人要量力而行,莫要自付,否则他日变了心,安郡主恐难以自处。”
“月锡元,他说你会变心!”
月锡元气得脸色铁青,仿佛要爆发出一场风暴。怒不可遏地瞪着对方,像一头即将猛扑的野兽。
倏然一阵掌风朝着燕少恒使去,成影见大事不妙,连忙拔出佩刀,用尽全身的力气,才勉强将月锡元的一掌挡下。
成影瞬间口出鲜血,有些摇摇欲坠。
燕少恒见成影差点被月锡元杀掉,气得浑身发抖,愤怒地大喊一声。
“月锡元,你可是要谋杀他国使臣!”
“是你挑拨本王与安安的关系,而且本王想杀的人是你,是你的侍卫偏偏要挡在你的面前,与本王何干?”
月锡元这一顿操作愣是把自己说的有理有据,但是若是成影不挡在燕少恒面前,此刻倒在这摄政王府的就会是他燕少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