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着地牢深处走去的黄粮很诧异。
虽然它不懂,但是很明显,身后那两个两脚兽很明显在讨论一个并不适合公开讨论的秘密。
黄粮:这地下不是还有人吗?他们怎么就这么有恃无恐?
当走到第一个笼子前时,它明白了的原因。
笼子里那个脖子上夹着木头的两脚兽,该是听不见他同类的谈话的。
因为他太虚弱了。
气若游丝,在昏暗的火光下,脸色是那样的惨白。
黄粮摇了摇脑袋,又朝着另一个有两脚兽味道的笼子走去。
里面关着一个母的。
她的状态一样不好。
“谁……谁来了?”
“啊……是只狗啊……”
“我还以为是那个混蛋呢……呵呵……”
黄粮隔着笼子看着那个母两脚兽:好可怜!看她的样子应该是饿了很久了吧。
“混蛋!”
“混蛋!”
“混蛋!”
笼子的那个两脚兽,似是疯了一般,不停的说着同样的话。
黄粮明白了:她是想吃鸡蛋。
扫了扫尾巴之后,黄粮继续朝着地牢深处走去。
那个危险的味道,就是来自最里面。
走到那个笼子面前,黄粮又看见了一个母两脚兽。
她的状态比前面一个还差。
脸色已不能用白来形容。
而是……
菜色。
黄粮看见她蜷缩在笼子的角落,双手放在肚子上。
她很瘦,但是肚子却有些大。
是要生了吗?
黄粮:可是不像呀。要生了不是应该整个肚子都圆鼓鼓的吗?为什么这个两脚兽……只有那一小块鼓了起来。
黄粮不解,但是它知道,这个两脚兽应该生病了。
好臭,好危险的味道!
要提醒外面的两个!
“汪汪汪!”
它对着笼子大吼起来。
“黄粮!”
一个腰上挂着佩刀的两脚兽跑了过来。
“你叫什么呢?”
“汪汪汪!”
“哎呀……行了行了!快走!这臭得很!”
“汪汪汪!”
“你走不走,你再不走我可就动手抓你了!”
黄粮:你怎么都不看笼子里一眼呢?你看看呀!你快看看呀!
忽的,黄粮停止了狂吠。
因为它忽然想起,两脚兽在晚上眼睛会变坏,不点火就看不清东西。
麻烦了!
黄粮不管这两脚兽,直接从他身边跑过。
跑上台阶,它一刻不停,任由雨点落在自己的身上。
冲进马棚之后,黄粮甩掉身上的雨水:不行,下面的两脚兽根本就不懂!他们傻得很。哎?你怎么又拉了一堆呀!
火烧:吃的多拉得就多。你看见那个东西了吗?
黄粮:没有!就看见一个母的两脚兽,肚子鼓起来了。
火烧:该是了!上次我在凌水县时,看见的也是一个人肚子鼓起来,一个光头高兴死了。说什么只要一个月,树种就能出来。结果,下了三天三夜的雨后,那鬼东西就长出来了!光头吓得要死,连夜跑了。
火烧看了看马棚外豆大的雨滴。
火烧:这雨不停,就麻烦了!
黄粮:那怎么办?两脚兽都靠不住,他们都还没我俩聪明呢!
火烧:你能不能帮我把绳子解开?我们去找辣条。
黄粮:我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