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的时候,许大茂还不忘记住这家饭店的位置,咬牙切齿的准备着找回场子复仇。
而看着李学武将许大茂放走,旁边几个打荷的学徒工是有些疑惑的说道:“学武哥,这么轻易把那个南锣鼓巷的人放走,万一那小子扭头找公安怎么办。”
“找公安?”
李学武面露不屑的嘴角上扬,把刚才弄来的粮票以及纸币每人分了些,随即镇定从容地表示:“这小子自己屁股都不干净,绝对不敢找公安的,再说了这些东西又没有写上名字,我说是我的,你说是我的,那就是我的!”
几个打荷的学徒工得到了好处,同样是笑的眼睛合不上:“学武哥说的对,那脓包蛋的怂样,怎么敢去找公安,再说了,就算是找公安又如何,公安是信他一个人的还是信大家的?”
事实跟李学武预料的没什么差别,许大茂忙不迭地逃出饭馆之后,尽管已经遍体鳞伤,但却没有敢去找最近的公安点去报告事情,登上自行车之后,飞快的逃离了此地。
“李学武,芝麻胡同红兴饭馆,这个仇我许大茂记下了!”
咬牙切齿的许大茂逃回南锣鼓巷之后,恰巧碰到了在四处巡逻的胡建军。
“哟,许大茂你这是怎么了,搞得这么狼狈,又跟娄晓娥闹别扭了,被娄晓娥收拾成这样!”
面对胡建军的打趣,许大茂恨的直戳牙花子,要不是胡建军这个兔崽子招惹到了李学武那个混蛋,他许大茂怎么可能会遭殃?
但是又不好把这丢人的经历讲述出来,只能闷闷不乐的骑着车往巷子里面走:“胡建军,你自己造出来的孽自己心知肚明!”
“嗯?什么心知肚明不心知肚明的?”
胡建军面对许大茂没头没脑的话,诧异的呆愣在原地,有些搞不明白具体情况,只是见许大茂黑着脸,刚想仔细追问一些内容,许大茂骑着自行车晃晃悠悠的没有搭理胡建军。
“嘿,这个许大茂是吃错什么药了,阴沉着个脸。”
胡建军摇了摇头,哪里料到许大茂之所以这个遭遇,纯粹是被某个不当人的给祸害了,而这个骂名还是胡建军担。
许大茂回到后院之后,用碘酒仔细擦拭着身上的淤青和伤口,内心里积压的怒火无以复加,对李学武的埋怨与憎恨更别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