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说,刘光天到底是不是我儿子,那一年轧钢厂任务重,好几周没回家里亲热,你跟何大清在那学着做什么炒菜,好不容易有一次偏偏还有了刘光天,哪有这么蹊跷的事儿,你说是不是跟何大清趁着那个时候戴了绿帽子!”
听着刘海中的自曝,李登云面露诧异,没想到无心的一问,居然还能扒出这陈芝麻烂谷子的四合院趣闻。
何大清?
趁着刘海中在轧钢厂加班加点赶业务的时候,跟着何大清学炒菜,这炒也不知道正经不正经,荤的还是素的,万一炒鲍鱼呢,也是炒菜呀。
怪不得何大清出趟差的功夫就能勾搭上风韵犹存的白寡妇,为了白寡妇甚至抛厂弃子,敢情我何大清也是花间熟客呀?
李登云在这听乐子听的津津有味儿,刘海中那是脑大头疼,看着二大妈眼神闪躲,甚至额头隐隐要冒出的冷汗,刘海中突然觉得头顶异常沉重,仿佛一顶时隔多年的帽子,重新扣到了头上。
“海中呀,你听我解释,事情真不是说你想的那样,我跟何大清那是清清白白,没有一点瓜葛,那不是你那段时间特别喜欢吃炒菜,我寻思着何大清好歹是轧钢厂的炊事班班长,之前还在丰泽园掂过大勺,跟着学点厨艺的话,能把你胃伺候的舒舒服服。”
二大妈是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城门失火居然能殃及到这桩事儿上,最初的慌乱之后,迅速镇定下来。
而这一番苍白无力的解释,却不能使刘海中信服,其实这个雷哪怕是李登云不提及,刘海中心里也一直像有个刺儿一样卡在嗓子里不吐不快。
刘光天无论是样貌还是习性,跟他这个做父亲的那是相去甚远,甚至可以说的是八竿子都打不着,反而隐隐有些像住在中院的何大清,这么多年刘海中之所以苟待刘光天,或多或少都有这个怀疑。
甚至私下里刘海中还偷偷的想搞古代说书的滴血认亲那一套,检测检测刘光天到底是不是自己儿子,后来一问赛华佗孙铁林,滴血认亲那玩意儿完全是糊弄人没效的,只能怏怏作罢。
现在事儿赶事好巧不巧的,李登云提了出来,刘海中也不再藏着掖着了,干脆挑开窗户说亮话:“你甭搁那扯没用的,刘光天要是我儿子的话,怎么跟我没一点像的,再说你跟着何大清学炒菜这个事儿,我也没见你会多做几个菜呀,倒是何大清那个老小子那些天神清气爽,整天上个厕所都要哼着小曲,还搁这藏着掖着!”
面对刘海中悲愤交加地质问,二大妈那自然是不能承认,一口咬定刘光天是刘海中的儿子,只不过长相随母,不像父亲那自然是情理之中。
这不提还好,一提的话,刘海中比照了一下二大妈再比较了一下刘光天和何大清,只觉得更加愤慨难当:“你还搁这胡言乱语,你个搞破鞋的烂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