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债没讨到,又要挨一顿毒打。
哪里料到傻柱倒是光棍,一口咬定自己现在没钱,如果想要赔偿医药费的话,那要等到往后,可往后总要有个时间限制,这个时间限制可能是今天,可能是明天,也可能是以后或者是永久不用偿还。
明摆着傻柱这是在给崔大可耍无赖,这年代借钱或者是赔钱的,哪不得立一个字据,白纸黑字上面清晰写着借款人的姓名以及偿还日期,甚至还要用红泥盖上手印子,这样的话大家才能心安。
崔大可跟傻柱的扯皮,暂且按下不表。
审讯室里面,许大茂眼见崔大可和傻柱都被释放走了,自己率先坐不住了。
一脸不耐烦的说道:“不是我说魏春,该交代的事情我全都交代了,不该交代的我也提了,你们保卫科还想怎么样,赶紧麻溜把我放了,要杀要剐,那也是杨厂长说了算,你一个武装干事哪来的能耐,随便关工人自由。”
许大茂已经做好了最坏的准备,那就是被杨厂长撸掉放映员的位置,回家面壁或者是检讨上几年半载不用回厂里,直接被开除厂籍。
但是让许大茂想不通的是,这保卫科从上午一直审讯到现在,他把自己能交代的不能交代的,全部像竹筒倒豆子一样都捅了出来。
按理来说早就该有了处理结果呀,这怎么一直拖延的在审讯室里面喝茶啊。
这一天的时间,许大茂光是茅坑都跑了几趟,结果愣是没有等到半点的处理举措。
这不由的让许大茂心里煎熬不已,到底是罚酒三杯下不为例,还是严重处罚,总得有个话头吧。
然而魏春听到了许大茂的抱怨,连眼皮子都懒得抬一下,让几个民兵看,管好许大茂之后。
自己起身,去找保卫科长李登云去了,到了保卫科办公地点,此时李登云正在跟梁桂梅和杨红艳,整理这些天保卫科积压下来的一些文书。
瞧到魏春进来之后,李登云招呼魏春进来坐下:“怎么样魏科长,从原本的冷板凳坐到了热板凳,忙活的滋味好受不?能不能适应的过来呀?要是能适应过来的话,这副科长的任务你就先忙着,你要是担不过来的话,我们的梁副科长和杨副科长可是对副科长很感兴趣。”
听到了李登云话里面的打趣,魏春呵呵笑了笑,摘掉大盖帽,一脸不解的坐下问道:“李科长,刚许大茂和崔大可闹事,按照我的想法是要着重处理的,这样的话才能立得下咱们保卫科的威风,可是你怎么让我把他们都给放了呢,而且还着重强调了,要崔大可向傻柱索要赔偿,这件事情我实在是想不通。”
面对魏春的疑惑,李登云笑了一下:“我还以为魏科长有什么着急的事情,需要我来定夺呢,原来是崔大可和许大茂这鸡毛蒜皮的小事,这件事情我让你释放了傻柱和崔大可,批评教育是有点处理过轻,但这样处理自然是有我的考量。”
一旁的杨桂梅放下手里的工作,补充说道:“梁副科长,实不相瞒,这次第一车间饭盒丢失案,我们把傻柱当做了重要嫌疑人,这个时候要是你把嫌疑人给抓起来关小黑屋的话,那我们怎么等着傻柱露马脚呢,所以李科长才让你把傻柱和崔大可放了,免得打草惊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