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安琪继续:“这家店叫金碧辉煌,是因为他们家一多半都是真金打造。连厕所的装饰都是真金。”
“那可真太奢侈了!”
乐棠继续配合着演吃惊,心里的os却是,sb吧!纯金和镀金都分不清,搞笑呢!
徐安琪:“你也是津南人,你之前没来过这儿吗?我们聚会也常来的。”
乐棠回答得貌似很老实:“没来过,家里管得严,不让出来玩。”
徐安琪心想,土鳖来不了就来不了吧,还扯什么家里不让,嘴上却说着:“也不是所有会所都乱七八糟的,不用担心,更何况还有一堂在呢!”
“嗯嗯,今天来了发现确实还好,没家里人说得那么乱。”
徐安琪端了杯酒和她碰了碰:“就是呢,以后有空跟我们一起来呀,一堂不在,我们也能保护你的,黄鹏跟这儿很熟的。”
她笑着轻抿一口:“好,如果有机会的话。”
正聊着,快要聊到沉默时,珍珍跑过来邀乐棠一起唱歌,她并不是很想配合,坐着推迟着没动。
谁料珍珍热络的二话不说拉起她就走,两人来到麦架前。
拉她手臂的地方,刚好,恰好,就这么巧的捏上了她被烫伤的地方。
刚才那一瞬间,她几乎忍不住疼得要喊出声来,是忍着怒气和珍珍唱完的歌。
回到座位,悄悄从包里掏了药出来,同徐安琪打了声招呼,去了厕所。
小心翼翼拉开袖子检查烫伤,幸好衣服够厚,没被珍珍那一下捏破水泡。
下午医生给了她这支药膏,嘱咐过她要一直涂,晚餐给姐妹们发消息那会儿发现出水泡后,借口去厕所涂了一次,这会儿又已经被衣服完全蹭没了。
她给自己抹着药,忽然一阵憋屈感涌上心头,不是应该去医院处理吗?这么大的泡,怎么自己偷偷在厕所擦药呢?
或许她是有些矫情了,但从小被娇养长大的孩子,哪怕再能忍疼,为这难过也是跑不掉的吧,毕竟不曾过多少这种委屈。
出了厕所,她直奔茶室的顾一堂。
茶室里的三人正谈论着什么,见乐棠进来,都看向了她。
她开门见山:“哥哥,我想走了。”
顾一堂伸出一只手,她将自己的手递了过去,温柔的问她:“这是怎么了?”
她嘟个小嘴:“没事,不能想回家呀!”
李想噗嗤笑了一声:“棠棠,听一堂说这两天你得回自己家住了,看来这是舍不得,想抓紧一分一秒呀!”
打趣的话,让她耳根微微有些发红,但还硬撑着:“是呀是呀!时间宝贵。”
捏了捏她柔软的小手。
“再等我一会儿,好吗?我们这儿处理完就走。”
他们有个朋友的公司股票怀疑在被人做空,对头一旦成空,他们将面临公司市值的骤跌。正向他们求援,这事情既紧急但又必须慎重。
他们正在讨论要不要救,是商业上的博弈,也是朋友间信任的考验。如果朋友公司真的违规作假,那救等于钱打水漂。
李想的团队在极短的时间里收集到一些数据资料,助理正在同两位老板汇报,让他们自己做决定信任朋友与否。
见他们确实有事,顾一堂不会马上带自己走,乐棠收回手,转身出去了,步伐有些小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