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夜一行人刚下了将猛料的肉撒在地上,那些鳄癞兽人就争着抢着上去吃,全忘了鳄癞丑这个酋长了。
鳄癞丑当时只觉得自己生活在火炉之中,浑身烫的厉害,也不知睡了多久,直到闻到很香的香味,又听说开饭了。
什么?开饭了,居然不叫自己这个酋长,他们真的是不想活了,不行,要赶紧起来去抢第一个,看看把他们踹到脚下,让他们看着我吃肉。
没想到自己的两个眼皮,像涂了口水似的,睁不开…
又听见他们在说,“啊,这肉好好吃啊!”
这谁忍得了?鳄癞丑奋力睁开,终于睁开了,刚想骂混蛋,听见的全是,“…嗬…嗬…”声音沙哑到话都说不出来,我这是怎么了?
看着原本放在伤口上的草药沫,都已经掉到地上了,难道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草药掉地上了,所以导致发热?
惊慌了三秒,算了,不管它,吃肉要紧,挣扎着用一只手往前爬,“…嗬…嗬…”…肉…肉…。
看了前面一窝蜂堵在前面的族人,鳄癞丑真的要被他们气死了,有肉吃,不顾及自己这个酋长,越发有动力爬行了。
突然,一个重物压到自己身上,谁?鳄癞丑好想叫他滚下去,可是自己出不了声,扭头用力瞪他,他呱的,没看见自己压了个人吗?
瞪了许久也认不出来是谁?这个浑身伤痕的人是谁呀?自己以前怎么从未见过?为什么要压着自己?
那兽人自顾自的说,“风水轮流转,今天轮到你。”把鳄癞丑的身躯压在身下,然后用力往下一压,用自己的身躯死死挡住。
那兽人早已泪流满面,“为什么要侮辱我?我也是个兽人啊,我又不是雌性…”
“等他们吃完,肯定要再回到这里,我要让你被他们踩死,死也要拉你当垫背…”说完这几句话,那兽人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般…不再动弹了。
鳄癞丑一听到这就有点慌了 ,“…嗬…嗬…嗬…嗬…”“呱的,不就睡了你几次嘛,大不了我让你睡回来,放开我啊!”
自己只想吃点肉而已,肉都没吃上,还要被踩死,鳄癞丑接受不了,一直在下面奋力挣扎,一只手的力量实在是太弱了,旁边的泥土都被他挖过来,堆在身下也没有任何用处,还是死死的被压在身下。
肉很快就吃完了,吃完了肉,那些鳄癞兽人走的都有点摇摇晃晃的,想回来睡觉,一个兽人把他身上压着兽人踢飞了一半,下一步马上就要踩到他的头了。
鳄癞丑吓得都停止呼吸了,然后那个兽人又摔到一边去了,兽人全都晕了。
白色的蛇兽拿着一根藤蔓,把地上的兽人全捆绑起来。
呼~没事,把鳄癞丑吓得大气都不敢喘,继续装死,这蛇兽怎么还没死?那就黑色的蛇兽死了?
蛇兽刚走,自己刚想爬起来,又从草丛里窜出来一个兽人,今天怎么回事?没完没了了还。
鳄癞丑看着他咬断了藤蔓,用叶子端来水把他们泼醒,泼不醒的打醒,最后带走了自己带来的兽人,??怎么回事?这个部落真的是太恐怖了,什么疯子都有。
熬到最后,只剩下自己,不行,要爬起来让狐莎巫女救治一下自己,今天可以换新药了,今天打死也不能再把药弄掉了,一只手的艰难爬行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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豹兰一行人刚走后不久,鳄癞丑便艰难地爬到了狐莎的山洞口,鳄癞丑心急得直呼唤,“嗬嗬…”狐莎…
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鳄癞丑喘了喘气,又继续爬向山洞里,一股味道扑面而来,鳄癞丑不敢相信狐莎巫女和谁那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