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兰这下是真看不明白了,自己才刚走没多远,就那么点时间,又发病了?自己还偏偏没看见。
豹兰本身对看病方面其实不怎么会,但是生病的时候总会有明显的病态吧!鳄死人和蛇玉都没有啊!以防万一,还是用拜托小白帮他们检测一下吧!
“那他的症状跟我说一下。”豹兰打算先记住明显的特征,回头再问问小白。
那鳄兽人顶着蛇夜巨大的压力,说完那句话后,蛇夜的眼神似乎要化成眼刀捅在自己身上,脚下一软,差点没瘫坐在地上,可是一想到自己部落的酋长,又有一点勇气,反正都得罪了,也不在乎多得罪一两下了。
颤颤巍巍的说道:“就是…就是…傻笑…还还还喜欢在地上滚来滚去。”那兽人说完,额头上的冒汗冒的更多了。
只是说个病情不用那么害怕吧!自己有那么恐怖吗?而且他说病情根本就不算病情吧!只是两个人笑得很开心罢了。
“呃……”豹兰沉默了好半天。
“有没有一种可能是蛇玉跟你们酋长玩的比较开心,所以笑得开心了点?笑着打滚,应该不算是病吧!”
“可是,可……”那鳄兽人还想说点什么?就被豹兰打断了。
“做兽人不用太正常的,想笑就笑,想哭就哭。”
“一辈子就那么长,雌性都没有了,还不能开怀大笑,那也太可怜了吧!没事的。”
豹兰本来想拍了拍那兽人的肩膀安慰会的,可一个在地上,一个在某人怀里豹兰的手还是有些短了摸不到,愣在空中,真的很尴尬,最后晃了晃手,让他回去。
兽人听完豹兰的话,感觉更受伤害了,酋长和蛇玉都是有伴侣的,他们都笑得很开心,自己连伴侣都没有,笑得都没那么开心,感觉心里很难受,刚才被蛇夜威胁都感觉没那么难受,现在听完豹兰说的,捂着脸痛哭跑远了。
“真没想到这个部落的人那么心疼他们酋长,说不是病,居然开心到哭了。”
蛇夜嘴角噙着笑说:“我用眼刀伤害了他的肉体,你用实话伤害了他的心灵吧!”
“以后对其他雄性就要这样子,知道吗?”蛇夜手上越发用力,抱紧了豹兰
“什么,我说话这么过分的吗?”另一只手使劲推开蛇夜,别再靠过来了,已经够热的了。
“你跟我说这种话,我也不喜欢。”蛇夜又报复式的咬了一下豹兰。
“别闹了,我们回去看看蛇玉吧!”
“这不是快到了吗!”
蛇玉在避难洞上面重复的枯燥的推土润土,一天下来,白蛇都变成灰蛇了。
推着土堆,看见下面熟悉的黑色身影,那是蛇夜吧!这么久,终于肯现身了,蛇玉扔完最后一个水球,立马飞奔朝那地方去。
“豹兰……”
蛇玉一把搂住两人,激动的道:“唉,我找了你好久,你都不在。”
蛇夜挣扎的想从蛇玉怀里出来:“喂,放开。”蛇玉充耳不闻,反而还把自己的蛇尾缠上了蛇夜,继续把两人抱得紧紧的。
豹兰夹在中间都快喘不上来气了:“蛇玉…蛇玉,我……”蛇玉抱了好半天,直到听到豹兰的声音逐渐微弱才放开。
“哎呀,瞧我身上脏,蹭到你们身上去了。”蛇玉不好意思的搓了搓手上的灰。
呼~蛇的缠绕束缚力实在是太强了,豹兰差点以为今天就要交代在这了,窒息而死。
蛇夜嫌弃的往后退了两步:“这么脏也扑上来。”放下豹兰,在一旁拍着自己身上的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