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玉跟着那帮兽人去凑热闹,顺便看看情况,回来告诉豹兰,一群兽人抱着满满猪笼草的水和过滤材料,回到避难洞后,发现完全挂不上去。
个个抓耳挠腮的,光滑的墙壁上完全没有地方可以放,而且墙上又刚刚涂了石灰,避难洞一改之前的泥土风,变成了糙制的泥白色,整体都变白了很多,再点上蜡烛光亮多了。
几个自作聪明的兽人已经伸出爪子在墙上掏洞了。
“住手。”鳄死人大喊着,把那兽人摁在地上,“你想干什么?”
几个想模仿那兽人的兽人,看见鳄死人激烈的举动,纷纷收回自己的爪子,站在原地,当做一切都没发生,刚才跟他一样,想伸爪子的不是自己。
那兽人颤抖的说:“酋长,我只是想想想把这草放到墙上去,所以像放田螺灯那样的坑,挖一个坑,把这个先放进去。”
“蠢货,谁允许你破坏墙壁的?没我的命令,谁都不许破坏。”
鳄死人很是庆幸自己,及时阻止了这兽人的行为,这个时候挖个洞的话,那前面的准备功夫又白费了,因为前面豹兰让人抹墙的时候往墙上贴了凉席,又糊了泥粘土,一连贴了好几层,最后才抹上的石灰。
几个兽人只能干愣愣的抱着材料在原地,避难洞里又没有树,没有地方挂,根本没处下手。
蛇玉在山洞外见此状况,直接不进去,免得看到自己又想到豹兰,给豹兰添麻烦,偷偷回到自己种植的捕蝇草原里,正好是在避难洞的上方,在隐蔽的地方挖了个洞,查看山洞里的状况。
“大哥,这个怎么办?”
“这里面没地方挂啊,放哪?总不能一直抱着吧!”
“是啊,这几天累的,我只想倒头就睡。”好几个兽人都有意见了,纷纷出言。
鳄死人也正在想这个问题,想问题途中被这几个兽人打断,头痛的很,头疼的闭上眼睛,捏了捏自己的鼻梁。
刚才一得到方法就火急火燎的回山洞了,谁曾想山洞和树上并不一样,哪像树上有那么多枝干,可以悬挂啊!
“好了。”
“这几个东西有多重啊,个个娇贵的跟个雌性似的,好意思叫啊!”
“承认自己娇弱的跟雌性一个样,就立马做部落里的公共‘雌性’。”鳄死人压不住怒气,直接对着几个兽人,就是一连串的骂。
几个兽人立马嘘声,心中的怨气再大,也不敢再说一声了,先不说那公共‘雌性’,自己不想做,主要是差点忘了酋长的暴脾气。
之前就是跟他说了,让他让出自己雌性做公共雌性的事,让酋长直接就红了眼,一手拎着一个兽人就往河里扔,一个人愣是狂单挑了部落大半个勇士,剩下的小部分全被扔到河里了。
从那天开始,他们深刻明白了,没实力,根本就没资格在酋长面前说话。
想起那天,被打过的兽人,现在身上都还隐隐作痛呢;被扔进河里的兽人也好不到哪里去,被酋长灌了喝了一天的水,被抬起来的时候,肚子胀的跟怀孕的雌性一样,直吐水,想到当初连水都不想喝了。
鳄死人终于听见四周安静下来之后才消了会气,围着空荡荡的避难洞里走了好几圈,有薅断了几根为数不多的头发,可依旧想不到任何办法。
鳄死人实在没想到,大巫都把方法提供出来了,自己居然还用不上,真是窝囊到部落山洞里了。
鳄死了年纪轻藏不住事,就是有什么说什么。
“大哥,这有啥好纠结的,再把大巫请回来问问呗!在这转来转去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