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想拿对方来试验一下自己新练成的武技呢。
结果这货也是个人精,认错这么快。
只是单纯的被潘大给吓了一下,直接就认怂了?
“错哪了?”
仇千闻言一时语塞,咋突然有种面对夫人时的即视感?
不过还是赶忙回道:“我......我哪都错了......”
他心里想着,只要自己把姿态放到最低。
跟上次一样哄一哄对方就可以了。
然而下一秒,楚泽的话却让他跌入了低谷。
“你没错,你只是觉得自己要死了。”
轰!
紧接着一股无与伦比的气势从楚泽身上散发出来,
他也不是泥捏的。
即便是泥人,那也有三分火气。
若非刚才正好有潘大在,他还真有可能被仇千给袭击成功。
“大......大佬?”
仇千被对方的气势所吓得连连倒退,言语中满是悔意与恐惧。
自己没事管什么面子啊?
都他妈一把年纪的人了,居然还为了所谓的面子出来找死!
要不是自己那愚蠢的儿子......对!
都怪仇麂那败家玩意!
一想到事情的始作俑者,他立马用一种愤怒的目光朝身后望去。
结果好家伙。
只见仇麂此刻正一条腿挂在了地上,艰难的推着自己的病床,向身后的人群赶去。
因为浑身都缠满绷带的原因,他的动作看上去既龟速又滑稽。
靠!
这小子大难临头居然卖我?
看到这一幕的仇千当即大怒,死道友不死贫道,在生与死的选择之中没有亲情这个选项。
“楚院长!”
“一切都是我那不成器的儿子教唆我的!现在我就把仇麂那小子交给你,任凭你处置!”
此刻的仇麂还没有走远,听到这句话后顿时炸毛的像个木乃伊诈尸了。
他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推开身下的病床,“大佬,你别听我爹的!”
“我都说算了算了,是他一个劲的说要找你报仇,还二话不说把我病床都给推过来了!”
仇千面红耳赤,“放你娘的狗屁!要不是你一个鳖孙天天给我找事儿,现在大佬至于误会我吗?”
仇麂丝毫不让:“姓仇的,别以为你是我爹你就牛逼,虽然我跟大佬之间是有一些矛盾,但当时大佬放火烧我,那都是为了勉励我,我压根就没有放在心上!”
“老子这一身伤,反倒是你给打的!”
其实。
仇麂现在说这么多也只是在赌,赌一个可能。
他赌楚泽既然放下了狠话,那最后就会出手杀了仇千。
而只要仇千一死,那山城市长的位置就空出来了,这个位置,自然是自己这个仇家唯一血脉所继承的。
就算运气不好,被其他的能人所占据那也无妨。
反正仇家在山城屹立多年,其底蕴之丰厚是常人所无法想象的。
到时候自己即使再怎么花天酒地纸醉金迷,也无人能够管自己了!
想到这里,仇麂的眼神中闪烁着一抹狠厉。
他向着楚泽拱了拱手。
“大佬,这个家伙连自己亲儿子都敢下如此重手,可想而知其品性之差已经是达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
“还望大佬出手,将这妖孽给灭了,别再让他危害山城!”
???
听到仇麂的话后。
不仅是仇千,就连在场的山城市民们也彻底愣了神。
什么情况?
怎么这瓜越吃越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