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湛揉揉她的发顶,勾起唇角说,“当然啊!”傻样,
“我就做个节目,你破费这么多干什么啊,真是败家,”温书宁说,“你看台里那个主持人像我,衣服、鞋子、首饰样样都有,”
傅景湛眉眼一挑,“那是她们没福气遇到我,”抬手挑了个细小的耳钉,“你试试这个,这个小巧,好看,”
温书宁拿在手上,很小的一款耳钉,款式也普通,六边形的底上面镶了碎钻,旁边一圈是金黄色的边,针也是金黄色,
“这是黄金的啊”,温书宁拿在手上问他,
傅景湛学着她说话,“对啊,试试,”
伸手将她耳朵上的耳钉取下,边取边问她,“你这耳洞什么时候打的,疼不疼?”
“初中的时候,好像是初二那年和同学一起偷偷去的,当天晚上有点感觉疼,第二天就好了,”温书宁没动任他取下,
傅景湛勾唇,“这么不学好?”
“哪有,我一直中规中矩的好不好,就这件事叛逆了点,还是背着我妈和同学一起去打的,”温书宁也笑着说,
傅景湛问,“那你妈没骂你?!”
温书宁,“没有骂我,只是看了看,和你一样问我疼不疼,然后周末的时候带我一起去店里买了个黄金的耳钉,她告诉我说带黄金的对耳眼好,不会堵住,”
傅景湛取下,又给她戴上了新的耳钉,“你妈对你还挺舍得的,”
温书宁笑,“对啊,吃穿住方面我妈没得说,对我比我弟还好,”
“就是不管你心理,对不对?”傅景湛给她戴好后,看似无意的说了这么一句,
什么都给她最好的,在物质上从不缺乏也从不吝啬,不打不骂,像是把她供起来似的,
温书宁微愣后笑说,“还好啦,我比较听话,懂事比较早,不会像煜安一样无理取闹,”
傅景湛没再说,她从小就很乖,很懂事,可是‘懂事’这两个字对孩子来说是一种讽刺,并不是一种夸奖,
懂事的孩子不敢麻烦别人,不敢提要求,但凡能扛的一个人默默的扛,偷偷的流眼泪,自己治愈自己,
谁的童年会懂事,会安分的不像话,他就不是,把家里、学校闹的天翻地覆,老师看了就烦,听到他的名字就皱眉,
同学看了就害怕,想和他玩又怕和他玩,想和他一样无所畏惧,骨子里又不敢像他一样放荡不羁,
将她的身子掰正,左右看看点点头,笑吟吟的说,“嗯,好看,”
温书宁抬手摸了摸有些羞涩看向他,“真好看啊?”
“对啊,耳钉好看,你更好看”,傅景湛说,“我老婆怎么看都好看,”
温书宁的脸微红,将视线移开,不好意思再看他,
傅景湛看她害羞的样子尤为可爱,叫了她一声,“温书宁?”
“嗯?”
傅景湛望着她的侧颜,心里五味杂陈,当初把她直接带走就好了,他缓缓的问她,
“遇到我,还委屈吗?”
温书宁默了几秒,鼻头微酸,眼眶微热摇摇头,微微有些哽咽说,“不委屈了,”
傅景湛将她拉到怀里,微叹一声,“哎,怎么眼泪就这么多,嗯?!”
温书宁闷着声音,“女人是水做的啊,”
傅景湛,“嗯,水多好,”
“……”温书宁,“什么呀!”
傅景湛坏笑,“没什么呀,是你自己想歪了,”
温书宁起身推开他,“我去洗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