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湛点头，“这事等你想起来不会怪我，但责任在我，是我没有表明态度，让你误以为我不爱你。”

温书宁拧眉问，“我是被迫跟你在一起的？是因为你威胁我妈，拿我弟弟威胁她的吗？”

“……”傅景湛百口莫辩，“嗯。”

“为什么？”温书宁反问。

傅景湛看着她说不出来话，温书宁甩开了他的手，“我先给我妈打个电话。”

旁边的苏琴再次开口说道，“我说了，她不是你妈！”

傅景湛侧头看过去，这才发现苏琴的状态不对，忙叫文瑞带医生过来。

“苏总…”傅景湛叫她。

苏琴呵斥道，“滚！男人都不是好东西，你也不是，我一定会把她们母女带走。”

傅景湛知道她在气头上，不能再说话刺激她。

软着声音和她说话，“苏总，你坐，你气什么？书宁喊了几十年妈，你叫她一时改口也改不了，你让她消化下，总要时间的。”

温书宁拿着手机看向苏琴，对于她莫名的发脾气，心里也有了大概。

“这样。”傅景湛说，“我让人把江明娟接来，你们当面说，怎么样？”

看向书宁说，“书宁，你别害怕，万事有我，这件事我没有告诉你，是因为之前一直没有人找过你，既然苏总寻来了，把话说开也好，你不是要求我要好好说话吗？”

温书宁点点头，看向苏琴也点点头。

傅景湛让人把玻璃碎片扫走，重新倒了杯水。

吩咐阿豹把江明娟接来。

这三个女人，傅景湛想想头有点大，比看方案和报表数字难理解多了。

江明娟来的时候，温书宁起身喊了一声，“妈。”

这边苏琴又不淡定了，立马从座位上起来，指着江明娟开口就说，“她不是你妈，我才是！你让她自己说！”

江明娟被温书宁拉着，抬头看向温书宁点了点头，“书宁，我不是你妈，她才是。”

温书宁，“……”

苏琴，“你听到了，你现在就跟我回去。”

“不行。”傅景湛抢过去说。

苏琴冷笑，“她是我苏琴的女儿，我还带不走了？”

傅景湛深吸一口气，默了三秒才开口，“天太晚了，不适合上路，你总要问问我老婆愿不愿意吧？”

苏琴看向温书宁，问道，“书宁？你愿意跟我回夜城吗？”

“我…”温书宁看看几人，太复杂了。

傅景湛看在眼里，“苏总，你别逼她，她被我接回来时，身体也还没怎么恢复，这样伤脑子的事情，你顾及点她的身体。”

到最后，苏琴没走，留下来过夜，她不想看到江明娟，她怕忍不住去扇她一巴掌，让傅景湛送走。

温书宁送江明娟到门口，“妈，回头这事等我搞清楚我再回去一趟，你别多想。”

江明娟点头，拍拍她的手道，“书宁，她是你妈妈，你失忆所以不知道，我也不是个好妈妈，你能念着我的好，我真是有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