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右手的血镰镰刃收回,变回了法杖,地面上的红色纹路与其舞动,将整片山洞变成了血红。
地上的红色荧光汇聚成一条血河,血河之上逐渐凝聚那一位位死去的可悲的女人。
她们无不面目狰狞,行如野兽,已经完全失去了人性。
她们看着面前的那个黑袍身影,就像是看到了她们村子烧毁的情景,男人全部被堆在一起,他们有的死去多时,有的是刚出生的婴孩,有的是哥哥,有的又是父亲,还有的是刚过完大寿的老人,无论死去还是活着,被一条细小的线绑在一起,和村子一起埋葬。
“哥哥!”
“父亲!”
“弟弟!”
“孩子!”
……
“你这个恶魔,快点把我的孩子还给我。”
“还有我的父亲。”
“我的哥哥”
“我的弟弟”
……
听着她们的污言秽语,我心里波澜不惊,作为一位强大的心理医生,最重要的就是如何调解他们,但是呢!要是调解不了,就换个医生吧!我这里不适合她们。
那个大人笑着看着我如何应对这种场景,没错,如果是一个把名声和荣誉看的十分重要的人,现在应该下跪,向她们道歉,不是因为她们所给自己挂上的牌子,而是自己的疏忽,导致她们成为了敌人的帮凶。
“你做了什么?”
“你还记得你重伤的我的奴隶吗?”
“雅可姆?”
“对啊!但是你现在也不需要知道了,毕竟我的试探也已经结束了。”
血河带动着上面的冤魂,一个个都十分麻木,对死亡没有任何的恐惧。
“御!”
石甲挡在血河面前,这次却没有任何功效,被血河轻松击穿。
我迅速的从我的魔戒中拿出只能用一次的魔法杖,这把幽兰色的法杖上面悬挂着一块冰蓝色的棱形水晶,底下十分尖锐,看上去是给法师在危机时刻保护自己做准备的。
“火为心,聚火为实,天外之物,降世之火【神之力】。”
周围的火焰从燃烧物上慢慢的飘到我的手掌心,从一个普通的火球慢慢的变成了一个圆形的红球,看起来像是一个被涂了漆的普通圆球一般,它逐渐从一个玻璃球大小涨到了棒球大小。
看着走到脸上的血河,我连忙将那棒球大小的红球扔了上去。
但是我这一次的下场就没有这么好了,法杖破碎成蓝色的粉末,我自己由于烧伤和冲击波将自己炸伤,黑袍上全是鲜血。我自己也被炸在了墙上,留下了一个人形印记。
血河与小小的红色实球交汇,虽然红球在刚开始十分强势,将那一个个冤魂解脱,但由于红球是情急之中所弄出来的,导致它后继无力,被血河吞噬。
上面留下的血河冤魂将剩下的彩色火苗吞噬,瞬间被烧成了一摊灰烬。
我则是看着我那只剩下二点五的那个百分比,我的心里像是吃了一个苦瓜一样,就不应该贪的,直接用绝招搞死她得了,干嘛浪费那零点五呢?这可是我十个晚上的努力啊!
血河上的冤魂望着那个黑袍身影
“就是他,就是他,我要把他的身体一分为二。”
“那我要他的心脏。”
“我要他的脑袋”
“我要令他后悔一辈子的东西。”
……
血河越来越近,我虽然对师傅制造十分信任,但是她可是提醒我了六阶可挡,但是这应该也是六阶的吧?算了,零点五怎么能和我的命相提并论呢?“拼了!”
法杖的消失令我只能靠手掌凝聚魔法,至少高自己一阶的魔法必须吟诵魔法才行,并且还不一定能够发挥魔法的真正威力。
又一个红色的实心球与剩余的血河交汇,这个红色的实心球比之前的那个小一大圈。
两个强大的魔法碰撞到一起,这次红球直接将血河焚烧一空,剩下的玻璃球大小的彩色球向着那个大人的方向飞去。
她紧紧的盯着那个小彩色点,瞬间血之瞳变成血镰,她轻轻一挥,玻璃球大小的红球变成两半,在她的血阵上爆炸。
血阵瞬间消失,周围的结界也变得透明。
我脚底生风,向着外面冲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