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利爪慢慢展示了出来,当父皇注意到的时候,殿中的人竟出来宇文怀无人反抗着。
“父皇,儿臣敬你。”谢落落站起来了身子,唇角勾起了一丝势在必得的笑容。
元廓黑眸深邃,他的女儿果然不是省油的的灯,还真以为她天真无邪,没想到她才是背后的狼。
他举起手中的酒,没说话,只是目光怔怔的看了过去。
“父皇真是可惜,皇兄不在,要是在的话,说不定更热闹了。”谢落落的手指摩挲着光滑的杯身,言语满是嘲讽。
元廓手中的茶杯落在了地上,那眸中愠怒,“孽障!”
谢落落不紧不慢的把酒一饮而尽,“父皇还真是老了,居然连酒杯的握不住了。”
此话一出,原本平静的氛围再也维持不住了,把视线都落在了两个人的身上。
元廓站起来了身子,眯起的眸子中带着几分杀意,“孽障,你这是要造反吗?”
谢落落轻笑出了声,那黑眸中夹杂着几分寒意,“父皇你这是在说什么呢,我可不想背上弑父的罪名。”
随即拍了拍手,神色淡然,“带上来。”
下一秒大梁公主萧玉与宇文府公子宇文怀被压制跪在了地上。
“宇文怀,你勾搭大梁公主萧玉试图刺杀父皇,该当何罪!”
宇文怀:“公主殿下你这是在说什么?我听不明白。”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暗卫的快速的撕下了萧玉的伪装,露出了原本的面容。
谢落落也趁机把手中的画丢在了宇文怀的面前,声音不紧不慢,“宇文怀,这可是大梁公主,你们两个密谋着的事情不会不知道吧。”
萧玉那双美眸死死的盯着谢落落,因为身形跟那个女人一样。
她早该知道的,传闻不可信。
都说大魏公主是一个痴情种,单纯善良,为了燕北世子爱的死去活来,城中的百姓没一个是不知道的。
“公主殿下你这是在说什么啊,就算她是大梁公主,她可是戴着面具的,我怎么知道。”宇文怀那求助的视线落在了陛下的身上。
“陛下明鉴啊!”宇文怀弯着身子,恭恭敬敬的行礼着。
萧玉咬着唇,缓慢的把视线给挪开,“我就是大梁公主。”
说着跪在地上,背脊挺直。
毕竟从一开始她就已经输掉了,不管怎么样,最后的结果终是不会改变的。
还不如直接坦白,直接些,少受点罪,她已经见识过了那个男人可怕的手段。
她生来就尊贵,死去的时候可不想如此不体面。
萧玉把与宇文怀的密谋全盘托出,不仅如此还把证据都拿了出来。
随即站起来了身子,朝着谢落落走去,“大魏公主,是我输了,可否能让我死的体面。”
已经成为了阶下囚,怎么可能会放手。
元淳公主看起来就不会是那种自找麻烦的人,想必会用着其他的手段让自己死的更加的难看。
“好啊,你自己选择一个死法,放心的去吧,我会把你好好的安葬。”谢落落轻飘飘的看了过去。
萧玉拔出了怀中的匕首,正中心脏,唇角扯出了一丝淡然的笑,安然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