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后者是真的丑。

他长孙无晨是真的一无是处，所以别人说他一无是处的时候才特别敏感，想要证明自己，想要在大周朝堂上干出功绩。

他很想指着长孙无忌骂他，然后和他决裂，但是他没有，因为长孙家如今不是他说了算。长孙无忌同父同母的妹妹是帝渊的宠妃。

内心暗暗发誓。

“长孙无忌，你神气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次能够离开天牢，是父亲用他一生的功劳换出来的！

你给我等着，我一定会证明自己，我长孙无晨比你长孙无忌更有价值！”

无论是长孙无晨还是长孙无忌，他们都想要证明自己。

裴矩临走的时候，曾对长孙无垢说道。

“不怕后辈子弟败家，裴家和长孙家的家业哪怕他们使劲的败家，几辈子都败不完。

就怕他们想要证明自己。”

长孙无忌并不在意长孙无晨此时内心的复杂情感。

他一边走，一边吟诗。好似说给身后的长孙无晨听，又好似说给自己听。

“杀尽北方百万兵，腰间宝剑血犹腥。小子不识英雄主，只管叨叨问前程。”

长孙无忌内心感叹长孙无晨的无知者无畏，帝渊的铁血手腕让神都多少世家不敢抬头。

越是位高权重的人，越是让自家后辈子弟规规矩矩的参加科举，成绩如何凭各自所学。

第一次科举，帝渊要立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