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宝蹲在草丛中,隐藏身形,打算悄悄观察一番,再决定要不要跟两位老者见面。
谁知,两人同时转过脑袋,看向张宝藏身之地,渔夫面露笑容的开口;
“那边的小友,还请出来一叙。”
张宝知道,自己肯定被发现了,硬着头皮走了出来;
“晚辈张角,见过两位前辈。”
渔夫摆了摆手:
“小友无需多礼,我观小友身上并无才气,想来不是我儒道修士吧。”
张宝心中暗暗吐槽,又来,跟前面遇见的老者说的话,一模一样。
自己还不得不回答;
“晚辈乃是农修。”
渔夫听见张宝是农修,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不见,随意开口道;
“那你可懂诗词。”
不是渔夫看不起农修,而是他跟樵夫,现在急需一位懂诗词的人,来解决两人的争论。
张宝心中一喜,诗词自己可太懂了,所谓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作诗也会吟。
这莫不是又要跟自己斗诗,这回自己再取胜,应该不会像前面遇见的老者,几句话就把自己打发了吧。
张宝面露谦虚;
“不敢欺瞒两位前辈,在下虽为农修,但也读过一些圣贤书,诗词一道,晚辈也略知一二。”
渔夫面色一喜,连叫三声好,一指旁边空着的石头;
“好好好,小友来的正是时候,快快请坐,老夫有一事相求,还望小友不要推脱。”
张宝老老实实的坐到石头上,大义凛然的说道;
“能为前辈效劳是小子的荣幸,前辈有事尽管吩咐,只要小子能做到,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
张宝已经大概猜到了两人想叫他做什么,无非就是做做诗,写写词,反正肯定不是什么危险的事。
自己表现的好一点,肯定能获得两人的好感,等一下再给两人吟上几句,诗仙诗圣等大诗人的佳作,好好让两人震惊一番,好处肯定是少不了自己的。
果然,不出张宝所料,渔夫满意的点了点头,缓缓开口;
“老夫名为张稍,平日以打鱼为生,自认逍遥莫过打鱼叟。”
樵夫接过话语;“老夫名为李定,平日以砍柴为生,对此却有不同看法,老夫认为,自在还是砍柴郎。”
话说到此,两人同时将目光看向张宝,渔夫接着说道;
“老夫与李兄已经在此争论一段时间,我们谁也不服谁,所以,我俩决定,以诗词定胜负。”
“等一下我俩各自吟诗作词,描述自己平日生活,由小友判定,谁的诗词,描述的生活更加逍遥,更加自在。”
张宝听到这里暗暗叫苦,感情不是跟自己斗诗,而是你俩斗诗,让我做裁判。
这岂不是怎么样都会得罪人,不知道可不可以判平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