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角,你敢损毁我的猛虎千钧镇。”
陈天禄见到地上断为两截的猛虎千均镇,当即朝着张宝怒喝出声,做出一副要与张宝动手的模样。
区区玄品九阶的法器,哪里会是断金鞭这种上古法宝的对手,若不是张宝刻意对断金鞭的威力进行了控制。
猛虎千均镇就不止是断为两截这么简单了。
“怎么,陈道友要与在下动手不成,在道友上台之前,在下可就已经说过,法器损毁,不予赔偿。”
“这一点,在场的诸位可都是听见了的。”
面对陈天禄的怒喝,张宝脸上没有丝毫惧色。
陈天禄将目光看向台下的众人,虽然众人暂时没有开口议论,但他们看向自己的目光中,已经带有了几分鄙视。
陈天禄毕竟是儒家弟子,还是这建宁城中小有名气的炼丹师,若是他今天因为法器被毁,公然对张宝出手,那他的名声可就全毁了。
更不用说,建宁城也有自己的规定,城中虽然没有明令禁止修士斗法,但也不是谁想出手,便能出手的。
“张角,今日断器之仇,那日炼丹之辱,我全都记下了,他日一定加倍奉还。”
眼下不适合出手,陈天禄说了几句狠话,袖袍一甩,便打算离开此地。
但在此时,张宝却突然开口叫住了他;
“陈道友留步。”
“张角,你别欺人太甚。”
陈天禄还以为张宝是要羞辱他,语气比刚才更冲。
张宝倒是毫不在意,反而面露笑容的向其解释起,自己叫住他的原因;
“陈道友勿恼,在下叫住陈道友可是好事。”
“在下今日在此摆下擂台,检验前不久得到的法器,叫了半天都没人响应。”
“陈道友第一个站出来,为在下捧场,在下却因为对新得到的法器不够熟悉,操作不当,致使陈道友法器被毁。”
“在下心里很是过意不去,为了补偿陈道友,在下愿意将这杆金鞭是在哪里获得的,告诉道友。”
“并且,在下还可以告诉道友一个秘密,那处地方,可不是仅仅只有这杆金鞭,还有好几件宝物,因为与在下无缘。”
“在下对其只能是可望不可及,陈道友修为比在下高,又是儒家弟子,更是修出了儒道文火,只要道友出手,区区几件宝物,定然是道友的囊中之物。”
张宝说完,再次往断金鞭中注入了一些灵气,断金鞭也再次布满了金光。
他这么做自然是为了吸引陈天禄的眼球,他就不信陈天禄不动心。
果然,陈天禄将目光在断金鞭身上停留了几个呼吸,带着质疑的应道;
“你真的有这么好心,肯把得鞭之地告诉我。”
陈天禄确实有几分心动,但他并没有轻易相信张宝所说。
毕竟,他跟张宝虽然不是第一次见面,但两人之间并没有什么交情,甚至可以说还有一些过节。
张宝的金鞭能一击便将玄品九阶的猛虎千钧镇击毁,说明金鞭肯定是比千均镇要强的。
据陈天禄推测,金鞭的品阶最少达到了地品一阶。
而张宝所说的得鞭之地,还有几件宝物他没能取走,陈天禄有理由相信,那几件宝物比金鞭品阶更高。
这是他心动的地方,也是使他产生怀疑的地方。
如此宝物,张宝应该是将其所在之地告诉亲近之人才是,怎么会好心的告诉自己,他可不信张宝说的因为损毁自己法器,心里过意不去。
退一步讲,若是换了自己知道藏宝之地在何处,就算自己取不走宝物,也不会将藏宝之地告诉他人。
等哪天自己境界高些,再去取宝也不迟,若是那时候还无法取得宝物,那自己就会将这个秘密烂在肚子里,带入黄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