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莎莎拿出手机一看,黑曜石、墨锭、桐油烟灰、黑糯米,全部磨成极细粉,乌公鸡血,朱砂粉、纸缯、狼毫毛笔,王水一大桶。强壮的工人二十名,最好属狗,挖掘设备等等。
樊莎莎马上将微信转发给了樊文钊。
樊文钊看着上面的东西,呼吸有些加快,感觉到这个少年可能真的有办法能破除这里面的邪祟,斩钉截铁道:“好,我马上就去准备。”
沈在点点头,一股强大的气场在他的身上弥漫开来,“明天上午十点前,把所有东西运到这里来,午时必须开挖。”
樊莎莎看着眼前这个比自己小五六岁的少年,散发出与年纪不相符的稳重,心中一动,看向沈在的眼神也变的不太一样了。
温美看到樊莎莎看向沈在的眼神,含情脉脉,心中一阵发堵。一赌气,笑嘻嘻嘟囔道:“小师叔祖真厉害,连这些东西都懂。”
沈在看了一眼她,没出声。
回到家后,暖暖正在练习古筝,单调的琴音,听的沈在连连撇嘴。
他将重新封好瓶的紫河车酒,装在一个盒子里,搬到了车里。
温美看他忙里忙外,好奇问道:“你要拿这些送人吗?”
沈在点了点头,“是的,下午要去一趟同学家,早就答应要送人家酒,今天正好一起送过去。”
温美皱了皱眉,一脸嫌弃,笑道:“哪有送人这么便宜的酒的?回头我把别人送我爷爷的茅台拿几瓶来,孝敬小师叔祖你!”
沈在惊讶大叫,“这酒便宜?”
“嗯!别看我不喝酒,但是也知道的,黄酒没多贵重,你这五瓶酒,最多不超过五百块。”温美把手交叉抱在胸前,显得两个大灯更大了。
沈在撇撇嘴,没说话。
随便她怎么想吧!
下午四点半,沈在带了一盒4J果,和爸爸、妹妹、温美,一起出发,来到夏国胜的家里。
大门打开,沈在先向夏国胜夫妇介绍了自己父亲。
又转头对着沈继舟介绍说:“爸爸,这位是夏雪的爸爸,本市的公安局长。”
夏国胜乐呵呵的伸手与沈继舟握了手。
温美的父亲是本市的市长,对爸爸的下属——一个公安局长自然是没什么太大的反应,但心中仍然惊讶沈在的交际圈子,只得保持着礼貌的微笑。
曹华见到沈在领来一个小姑娘,心中十分不高兴,便强笑着问道:“这位小姑娘气质不凡,小沈怎么不介绍介绍?”
沈在笑了笑,说:“这还得感谢夏叔叔,让我去做胡老的学生。怎么知,胡老的辈分那么高,竟然是温美爷爷的师叔。我帮她爷爷治了个小病,她爷爷就让她叫我师叔祖。她家里这几天有事,不能回去,她爷爷就把她托付给我照顾了。”
温美的爸爸虽然是一市之首,但私生活低调。对家属的信息隐藏的很好。因此夏国华并没有将她与市长温国栋联系在一起,于是笑着打了招呼:“欢迎欢迎!”
沈在将地上的酒拿出来,交给夏国胜,笑着说:“夏叔叔,上次就说要送您药酒的,我这次才记起来。这是紫河车泡的黄酒,一周后就可以喝了。早晚喝上一小杯,能让您精神焕发,重回二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