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国梁心中大惊,因为早些年,父亲就曾提醒过他练功太杂,恐怕会彼此冲突,内气无法循经而走,日子久了,恐有性命之忧。
“仅仅只是彼此握手了十几秒钟,他就能知道我练功庞杂,直指要害,他是从老爷子那里知道的吧?”
温国梁暗想,虽然心中震惊,但表面却装作风轻云淡说:“小师叔天资聪慧,内力雄厚,尽得武学真传,国梁甘拜下风。但小师叔说我日子久了,会有性命之忧,未免有些耸人听闻,夸大其词了吧?”
温美对这个小师叔祖的医术,倒是十分信赖,听闻大伯父有性命之忧,当下慌了,连忙握着沈在的手,急道:“小师叔祖,我大伯真有这么严重?请你一定要救救他,我们温家一定会重重答谢你的!”
那保镖一脸不屑,自己跟着温总有十年了,从来没有听说他有什么病,甚至连医院也从未去过。说什么有性命之忧,恐怕只是这个小孩子,沽名钓誉的说法吧!
真是什么人都有!
保镖摇了摇头。
樊文钊也觉得不可思议,跟人家温总握了一下手,就说人家有性命之忧,这未免也太儿戏了吧。
就算当世人所周知的胡毓春,被人奉为当代神医,恐怕也不敢这么说人吧。
樊莎莎只知道沈在有些法术,能破普通人无可奈何的阵法,并不知道他的医术和武术如何,心中不免有些担忧,暗暗握紧了拳头,眉头微蹙,心想,这下恐怕要得罪人了,也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到樊温两家的合作。
沈在微微一笑,来回踱了两步,道:“每逢雷雨交加,你会睾.丸胀痛,恨不得撞墙,而风和日丽的天气则不会,对吗?”
温国梁面色一变,心中大惊,这等隐秘的事,自己对任何人都没有讲过,他是怎么知道的?
“你怎么知道?”他神色警惕问道。
沈在一声冷笑,“我还知道,你一直没有孩子,也是身体方面有问题造成的!”
温国梁心中无比震惊,他怎么知道?
虽然这个小师叔说话用词谨慎,只说身体有问题,这是给自己留足了颜面,但是多年来的不举,让他深深的自卑,也让他觉得愧对妻子。
所以,他这么多年来,将全部精力,都用于工作和练功,以图给家人一个更优渥的生活。
沈在的话深深的戳中了他作为男人的自尊,双眼不由得迅速瞪向侄女。
温美连连摇手,头摇的像个拨浪鼓,“我可没说,爷爷也没说。小师叔祖还没见过爸爸和叔叔们。”
一时之间,场面尴尬。
这时候,山下驶来两部敞篷大卡车,车上载着一群壮汉,都戴着黄色、红色的塑料安全帽。
樊文钊虽然不明白温国梁的身体到底出了什么问题,但毕竟都是结了婚的男人,隐隐间也能猜出个六七分。
见到山下的汽车,忙说:“工人们来了,马上可以开工了!”
沈在将写好的符纸,折成三角形,穿在一条红绳上,交给樊文钊,让他交给工人们,嘱咐他们一定要贴胸带好。让他自己也带一个。
樊文钊昨天刚亲身经历过煞气入体,当然十分相信,马上给自己带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