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洪义这小子,将爸爸和妹妹,绑架到火葫芦山顶,又想侵犯温美,沈在就恨的牙根痒痒。
上次之所以放走他,就是不想让他这么轻易的死了。
他要看到洪义,最终饱受痛苦、受足折磨、尝尽苦头,才能消解心头恨意。
“好,那你让他等一下,先不要走,我马上过来看看。”
挂上电话,沈在又拨通了温美的电话:“你上次不是说,想让洪义受尽折磨而死吗?今天我就带你去看看他的惨样。”
温美此刻也在午休中,面上立刻现出喜色,“好,我马上去看!”
沈在将医院地址,用手机发给了她,约好在医院见面。
二人来到胡雅旋的办公室,见到靠墙的治疗床上,躺着一名穿深色衣服的病人,头顶戴着一顶棒球帽。
胡雅旋用下巴指了指病人:“就是他,据他说,这半个月以来,每晚都会遗精。短短半个月,体重已经从二百多斤,下降得到一百出头。”
沈在上前,仔细打量着眼前的洪义。
只见他眼眶深陷,眼下乌青,双眼无神,面部肌肉凹陷,皮肤毛孔粗大,露出的两鬓,头发已花白,手掌枯瘦,五指月牙白全部消失不见,指甲枯暗无光,裤管松松垮垮,显示出腿部肌肉已经几乎消失。
这哪里还是半个月前,在山顶见到的那个,意气风发的精壮壮汉?
沈在与温美对视了一眼,见她眼底浮现出甚为满意的笑意,面部的皮肤,因激动而变的紧绷,散发着健康的光泽,与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洪义,反差强烈。
沈在再次仔细打量病床上的洪义,只觉的他面色像是覆盖着一层薄薄的土灰,好像没洗脸的样子,面色透出一股青色,而眼底却是一团乌黑,这在中医诊断中,已经是死相。
再摸脉,上坚而大,说明有积气在小腹,这是很鲜明的肾痹,左右二尺皆浮,轻触可感。
左尺代表肾阴,右尺表示肾阳。
肾处于腹部的下方,正常的尺脉是摸不到跳动的。
一旦轻触即知,说明浮阳外越,阳火衰微,已经是阴阳离合之相,离死不远了。
沈在幸灾乐祸的叹了口气,悠悠说道:“唉!可惜啊,大好年华,非要为非作歹,出来作恶。”
洪义一听说话的声音,甚为耳熟,勉强睁开眼睛,隐隐约约中,见到面前是一对少男少女,正是半月前,在火葫芦山公园山顶,抓自己蛋蛋的女孩,那男孩正是自己绑架的那一对父女的家人,身手十分了得。
见到是这二人,洪义后腰一紧,身下不受控制的流出一滩粘液。
虽然隔着裤子,但沈在依然感觉到他流出的微小能量,不禁眉头一皱,心中一阵厌恶,将脸背过一边,不再看他。
“原来是你们……咳咳咳……你们为什么在医院?”
胡雅旋也不知师父和这位病人之间,曾经发生过什么,只能解释说:“我师父来医院,就是专门来为你治疗。”
洪义情绪激动,声音颤抖着,冷哼了一声,说道:“哼!给我治疗?倒不如那晚把我一拳打死,省的我忍受身体的痛苦,你们这对狗男女,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