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在想了想,说道:“我想夏叔叔能不能向上级申请一笔资金,专门用来狙击‘海莲花’的代理人。”
“狙击?”夏国胜作为一名警察干部,对这个词的理解,停留在瞄准射击上。
沈在哈哈一笑,道:“‘狙击’用在交易中,形容对股票操作时机的把握如同战场上的狙击手一样准确,更重要的方面是股市的狙击手与战场上的狙击手一个本质的相同点就是,超强的心理素质,因此狙击意味着冷血狙杀,超高的命中率。就比如说,我在低位买了你准备拉升的股票,而在高位卖出,就是精准的对你进行狙击。”
夏国胜点点头,说道:“原来是这样。不过,你知道,公安局负责的是公共治安,并非金融。你的情况我了解了,我会考虑帮你找个合适的人的。”
沈在叹了口气,点点头,说道:“我明白,不在其位,不谋其政,还是多谢夏叔叔。”
夏国胜看着沈在有些失落的表情,心中也是有些感慨。这个年轻人虽然年轻,但是却是有着一颗坚定的爱国之心,为了国家和人民的利益,不惜冒险去潜伏调查。这种精神很值得赞赏,但他也知道自己的职责是维护公共安全,而非金融稳定。于是,他决定将沈在的情况向上级领导汇报一下,看看是否有更适合的人或机构能够帮助这个年轻人完成他的任务。
离开夏家后,沈在又让吕冠军来接自己,将自己送到了小欧庄顾家。
远远的,就听见顾家小院中,传来激烈的争吵声。
“人早上来你家的时候,还是好好的,怎么回去就变哑巴了?今天无论如何,你也必须给个说法!”顾振东叉着腰,怒目金刚,黑铁塔一般,站在院子正中央。
顾才也仗着父亲在身边,瞪起眼睛,指着三叔的鼻子骂道:“你看看你这个德行,老大不小了,还是个瘸子,就算你好心帮二姑家那个丫头,也得看看自己有没有这个能耐!你以为你帮了莎莎那丫头,她就能在城里给你说个媳妇?别做梦了!今天,你不说出你究竟给我妈下了什么药,我就拆了你家的院子!”说着,环视院中,发现了墙角垒的临时灶台,上面还有沈在正在晾凉的阳城罐,抬起右脚,就朝罐子踢去。
顾振堂一直黑着一张脸不说话,此刻见到侄子要去踢那罐子,知道这是沈在辛苦做了一夜的药,顿时大惊失色,拼了命的扑身护住,出声大喊:“不能踢!”
“砰”的一声闷响,顾才穿着大头皮鞋的脚,重重踢在了顾振堂的脊背上。
顾振堂“噗”的吐出一口鲜血,手下却紧紧的护住了阳城罐。
正在此刻,沈在大踏步踏入院子,见到发生的一幕,顿时怒不可遏,大声呵斥道:“侄子敢打自己的小叔!反了你了!”
话音未落,身形晃动,飞快的在顾才脸上“啪啪啪啪啪”,狠狠的连抽五个大嘴巴。
“这五个巴掌,是代你爷爷、你奶奶、你爸、你二姑、你小叔,所有长辈教训你的,让你记住,什么是长辈!”沈在高声怒喝道。
顾才完全没有反应过来,脸上已经连挨了四巴掌,脸上顿时肿起老高,一张脸登时变成一颗猪头。
沈在这才缓缓走到墙下的灶台旁,将仍死死抱着阳城罐的顾振堂扶起身,关切的问道:“三舅,有没有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