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散去。
祝三收了大概一万多两银子,看着手中的银票,莫名觉得宁子凡可能会赢。
他觉得自己也应该赌一赌,便朝着不远处角落里另一个赌局走去。
那个角落里也围着一大群人,一个叫做乐阳煦的执事弟子,正在坐庄着另一个赌局。
祝三说着将一万多两银子都压了上去。
“我压宁子凡赢!”
那一位叫做乐阳煦的执师弟子听到这话,便一脸诧异地看着祝三,便说了一句:
“你小子是来给我送钱吗?你押错没?”
祝三则没有回答,只是问了一句:“押宁子凡有二十倍的赔率吗?”
“嘿嘿,给你三十倍都行!那家伙不可能!”
乐阳煦一脸不屑地说道。
他不相信一个练气初境的人,可以比那些练气三层的人爬得更远更高。
……
剑山脚下。
一位穿着银白色袍子的宗门弟子,拿着一张纸,正宣读着仪式的规则。
“剑山之剑,每人只能取一剑!”
“取剑之后,山中禁制自然解除,便可自行下山……”
规则宣读完毕。
山脚下的内门弟子们便争先恐后地朝着,布满各种剑的山上冲去。
他们一脸兴奋地渴望着拥有一把绝世好剑。
不一会。
山脚下的人便走光了。
只留下一个宁子凡坐在地上,就好像是没有打算去取剑一般。
“哎……你怎么不去啊?”那一位宣读规则的宗门弟子一看宁子凡没走。
他觉得宁子凡有点不对劲。
宁子凡则笑呵呵从兜里拿出一包肉干,目光落向那满是剑的大山。
他一边吃一边笑呵呵地说道:
“时辰未到啊!等时候到了,我会一飞冲天!”
穿着白色道袍的宗门弟子却笑了,说道:“你小子真能吹牛!”
“我刚才都听到你测试的水准了,也就练气初境!要一飞冲天?”
“哈哈,你最多就在山脚下走个五百米路!”
银白色的道袍男子十分不屑。
他是孟承福名下的一位内门弟子,叫屈良俊。
六年前。
他也是一名练气初境的修士,只在山脚下走了三百米路,便整个人被剑山可怕的威压震慑。
最终。
屈良俊只在山脚下取了一柄极为普通的灵铁剑作为佩剑。
随后几年。
他一直在山下读着授剑的规则,也从来没见到过炼气初境的修士能走出山脚下五百米范围之外。
“要不我们赌一把?就赌我能不能上山顶!就赌十枚灵石!”
宁子凡一想到祝三不肯和自己赌,心里就有一些失落。
他便想到了眼前这个师兄每个月有一枚晶石的俸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