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你已救了人还闷闷不乐,压力很大吧? 那怎么办?”她开始同情他了。她指的是商业应对方法。
朱然却会错了意,脱口便说:“所以只能晚上找女人来减压。”说完便发觉讲错了,也不分辩。一时间场面尴尬,青稞却没有像往常那样骂他。
这时恰好夏莺抱着女儿三妞过来,青稞便挨近朱然说:“要不我和夏莺今晚一起服侍你。”
朱然接过三妞来抱,板着脸说:“我是那意思吗?是你们想生二胎吧!”
青稞直斥他死要面子。不管他,叫夏莺回去准备一下。
……
一番折腾完毕,朱然躺在榻对着左右两个女人,感觉又回到津门的荒唐日子,难道自己真的有昏君的思想倾向。一边的夏莺问他在外面会不会这样。
“憋屈时间长,偶尔确实会。”朱然也老实交代。
两人不知他憋的仅仅是时间还是压力?青稞又说:“怪不得松江府的勾栏场所生意那么火,你不许去。”
“那肯定不去,去了就是与民争利,那些水兵兄弟们就没兴趣了。”他调侃道。
“那你上次是跟哪两位姑娘厮混的?”夏莺好奇道。
“京城商行的两个姑娘。”朱然也不否认。两个女人都猜到是谁,她们也清楚京城商行有哪些人。薛蝌会带些那边的信息回来这边。
青稞掐着他腰上的肉,骂道:“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刚才还不许我去那些地方!到底要怎么做你才满意。”他哭笑不得。
“京城不是有一位吗,不够还有她的丫鬟。”青稞说。
“丫鬟都是给你们这些恶主用来出卖的。”他讥讽道。心想其实那两位一样是若兰的丫鬟,只不过做的事不同而已。
……
翌日,朱然找来薛蝌开会,讲述了目前的形势及应对策略。叫他着手布署。明白这番布署要很长时间才能见效,自己也要出海外寻找更多的路子。还让他备些布匹货源,这次出海外顺便带去。
跟着朱然去巡视了火炮作坊,很迟才回到芳官的小戏台,准备听曲子放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