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钧一发之际,一位手持刀剑的青衣少年踏风而至,轻松地挡下所有暗器。
“真没想天龙教四恶徒中的滥赌和贪吃,联手欺负一个后辈,传出去可真好丢死人了。”
“你是何人?知道我们是谁,还敢来坏我们的好事。”滥赌冷声质问道。
“小爷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逍遥派第三十六代弟子宋屿川。惩奸除恶本就是我辈义不容辞之责。你们这些恶徒又是在我逍遥派附近行凶,我岂能袖手旁观。”
“我们的事不是你一个无名小辈掺和得起的,这代价可能就是你的身家性命。”
面对滥赌的威胁,宋屿川嗤之以鼻,“小爷命硬,你们这些小鬼可收不走。”
“好!那我们就用项上人头做赌注,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滥赌怒极反笑,朝宋屿川扔出一把金钱镖。
金钱镖在空中再次分裂,漫天的金钱镖朝宋屿川射去。
宋屿川嘴角微微上扬,持剑的右手背到身后,仅用左手的大刀便将所有袭来的金钱镖击落。
“天龙教的四恶之首的滥赌也不过如此。”
“好!很好!非常好!”滥赌的声音变得尖锐,“小子,这是你自找的。”
滥赌凭借诡魅的身法突到宋屿川的身前,指缝间的绣花针冒着幽光。
这次宋屿川不敢轻视,向后闪避的同时,舞动着刀剑构建起防线。
让宋屿川意外的是,滥赌并没有正面和他发生冲突,而是和他擦身而过,绕到他的身后。宋屿川刚一转身,滥赌又从另一侧,一闪而过,两人再次失之交臂。
宋屿川倒是想主动出击,可是滥赌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每次都快他一拍,让他无可奈何。
滥赌如此反复几次后,突然停了下来。
“有本事跟我正面过几招,躲来躲去的算什么?”
“小子,我决定了,不会让你死得太容易,我要好好招待你。”
“又说大话。截至目前,你都没碰到我一下。天龙教也不过如此,天龙四恶是不是又叫天龙四虫?”
宋屿川试图激怒滥赌,和自己真刀真枪地干一架。
“小子,希望你浑身上下不是嘴最硬,那就没意思了。”
滥赌漏出耐人寻味的笑容,随手撒出一把金钱镖。
“又是这老把戏。刚刚让你一把剑,这次我连刀都不用......”
宋屿川正欲躲闪迎面袭来的金钱镖,可稍微一动就是钻心的疼痛,低头一看,不知何时身上缠上了丝线,有的丝线上正往下滴血。
那些金钱镖滥赌也做过改动,边缘打磨得极其锋利。被丝线束缚的宋屿川无法躲闪,那些金钱镖尽数打在他的身上。刚刚还是意气风发的少年郎,一下子变得十分狼狈,满身伤痕,脚下的土地也被鲜血染红。
宋屿川的处境十分的不乐观,但是他并没有屈服,身上迸发出滔天的战意。
“我劝你不要做蠢事。这丝线是天蚕丝所制,就是神兵利器也难将其斩断,你就别妄想用你的身体将其挣断了。”
“战!”
已是血人的宋屿川,拼尽全力斩出一击。这一击的代价也是惨烈的,一击之后,他的双臂已尽是血痕,有些地方更是露出了白骨。
这始料未及的一击,打了滥赌一个措手不及,他从未想过宋屿川能再有所动作,更没想到年轻的宋屿川已经可以刀气外放。
被刀气所伤的滥赌擦了擦嘴角的鲜血,阴沉地说道:“真没想到,你年纪轻轻,竟有如此实力。我便给你个痛快。下辈子记得少多管闲事。”
滥赌摸出一根数寸长的银针,朝宋屿川的天灵盖刺去。此时的宋屿川挂在丝线上,奄奄一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