叽叽喳喳的嘈杂声不断涌进郁空耳中,他这时候脑袋还没清醒,晕晕乎乎的。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心思,生怕男人把自己当成小偷,再好奇也会在男人恶狠狠盯着他们看的时候后退一步。
“我的钱,谁偷了我的东西,给我站出来,神不会原谅你的。”
他一转身,身上就叮呤当当响个不停,任谁看他都还是刚进来那副富人派头。
有人看热闹,“嘿,老兄,你倒是说说丢了什么东西,我们好帮你找找啊!”
丢东西的男人鼻音一重,气哼哼的,“我身上的东西都被人替换成假的了,你问我丢了什么?”
他越想越气,也不管看热闹的人是不是清白的,大步流星朝着问他话的人走去,“是你偷的?”
他面露凶色,脸上横肉飞起,生气起来嘴歪脸斜,看着就不像是个好人。
“什么啊,你别乱冤枉好人,我就是来看热闹的。”男人被冤枉了一时间有些气恼,羞愤爬到脸上,生来就白皙的脸色变得红通通。
眼看周围人看他的眼神也越来越不对劲,好像他真的就是偷东西不承认的“小偷”。
他胸膛气的鼓鼓囊囊,脸色涨的通红,朝人群中胡乱摆手,“散了散了,都看什么呢?”
随后,他自己飞一样地冲破密集的人群,像是躲避洪水猛兽一般走出教堂。
看他走了,剩下的人也四散离去,生怕下一个被当成小偷的人是自己。
一时间,人满为患的教堂里就只剩下这个丢东西的男人,和别有心思的郁空两人。
人流如来时一样飞快散去,不给男人反应的机会,扶着郁空在旁边看着的希尔德森则成了活靶子。
“你们怎么还不走?看笑话吗?……”男人显然是心中郁气难平,逮着郁空两人就是一顿输出,骂的很脏。
但很快他就发现眼前的这两个人压根没把他当回儿事,视他如空气。
又骂了一会儿,他累的气喘吁吁,扶着腰大口大口喘气,等他还想再来时郁空却忽然主动跟他搭话。
“这位先生,怎么称呼?”
“嗯?你是在问我?”男人不可置信的指了指自己,但他身旁也没有其他人了,“佩内洛,很抱歉,刚才对你们不敬,我只是一时气糊涂了。”
面对看起来身体不太好的病美人,他的态度明显好了很多,尽量保持自己的礼仪风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