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种绝对差距带来的落差感产生的无力。

在段云海的眼中，他看到了和他那时差不多的无力。

那是古苍学院比起其余的九大学院还有自己巅峰时候的差距中产生的无力，是一种无可奈何的无力，亦是一种绝望的无力……

夏叶开口，轻轻问道：“你就这么相信我？我一个只有万劫境，还不知道能不能渡过万重雷劫的一个幼辈？”

段云海摇了摇头：“不，我不相信你，我相信的是魅雨的眼光以及我的直觉……”

夏叶闻言失笑：“你就不怕这么说我拒绝你吗？毕竟我可是你口中崛起的希望，古苍学院的唯一曙光。”

“我怕，我当然怕！”段云海轻笑道：“但面对你这么聪明的年轻人，我不想对你有任何隐瞒，这是最基本的诚意不是吗？”

“哦？”夏叶没想到段云海会如此说，他嘴角一倾：“那我倒是很好奇，院长大人更大的诚意是什么了。”

段云海收敛起神色，表情极度认真，看着夏叶的眼睛，一字一顿的道：“一切！古苍学院所能给予你的一切！”

夏叶这次没有丝毫意外，当他知道段云海这个圣灵榜第十，古苍学院乃至古苍域绝对的天，亲自站在他面前的那一刻，夏叶就知道他已经下定了决心。

而圣灵榜第十的决心到底能有何种程度，怕是普通人永远都不敢想也没资格想的。

“一切……”夏叶没有躲避段云海的视线，问道：“这一切里，包括你这个圣灵榜第十吗？”

段云海毫不犹豫的点头：“包括！”

夏叶露出笑容，对段云海伸出手：“那成交，合作愉快！”

段云海亦露出笑容，只不过这个笑容还有一种如释重负的味道：“合作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