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谈依依和别如墨不论怎么轮流折腾晋王的枝叉,他都按兵不动。
好像死猪不怕开水烫,就算把他之前辛苦几年的成果都毁了,估计他眼都不会眨一下。
此时,暗牢内天启帝陷入深深的怀疑之中,最后服了软,自己真的老眼昏花了。
路一鸣却皱着眉头不知道在思考什么。天启帝算了算时间,大概还有一天半的时间,就是小九和谈依依成婚之际。
自己不被救出去,他们就成不了婚,晋王那小子蔫坏,不知道怎么控制舆论。
旁边的路一鸣同样也在思考这个问题,绝不能让好不容易抱得美人归的如墨延迟成亲。
这样不就坐实了他不好成婚的现象,到时候预言肯定会被拿出来,做一番文章。
现在最主要的是怎么自救?
关键就他们两个人,自己身手不好,陛下年迈体力不支,称得上是老弱病残。
就这样怎么逃出被包围巡逻的侍卫,假若失败被抓住之后是否还有这样的优待。
“哎….”路一鸣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天启帝灵光一闪,看着悲哀叹气的路一鸣道:“我倒是有一个好主意?”
路一鸣眼前一亮:“什么好主意?”
天启帝不怀好意地朝着路一鸣眨眨眼睛,路一鸣顿时觉得后背有些发凉。
书房内
谈依依和别如墨并排而坐
谈依依道:“没想到他也是能沉得住气!这是打算鱼死网破了。”
别如墨脸色不佳,有点担心发小路一鸣的安全:“也不知道鸣子如何了!他那张嘴没少得罪晋王。”
谈依依摸了摸脑袋上的呆毛,想起之前路一鸣在晋王的底线上反复蹦哒的场景,别说还挺好玩的。
“之前别如谨可没有跟路一鸣红过脸。即便是气得脸色铁青,第二天照常跟没事人一样。”
“而且但凡是有路一鸣的饭局,晋王的眼神总会若有若无的扫向他。”
别如墨听闻后看着谈依依道:“小时候,他最先和晋王认识的,他们玩得跟穿一条裤子似的,后来鸣子遭受陷害,晋王原本知情,却没有开口道出真相。”
“后来,鸣子被收拾得很惨,不管在宫里和家里都很惨。晋王当时有些后悔想找鸣子和解。”
“恰巧碰到鸣子不小心掉水里失忆,醒来之后不认识他了!但也在内心疏远他。”
“后来就认识了我和南琛。”
“晋王那时候天天找鸣子玩,可是鸣子却对他很客气,完全是对皇子的尊敬。和我们在一起玩时,捣蛋爬树什么都干。”
“之后他们这段年少情谊就不了了之了。”
谈依依听的满脸兴奋,没想到他俩还有这么一段:“晋王为什么没有替他辩驳?”
别如墨俊脸上有些忧郁:“那个时候他正的父皇宠爱,他向来心高气傲,怕替路一鸣鸣冤会惹的父皇厌烦。”
“却不想鸣子被罚的如此之重,整整挨了15大板,那时候他才九岁。回到家里养了整整三个月,这三个月内不仅要养伤,还得听路尚书教诲。”
谈依依脸上有些同情:“识人不清,那个时候他心里应该是后悔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