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有十二具死于狙击手,全部一枪打中要害,嫌疑人拥有非常非常出色的狙击手——这样的人一般记录在案的吧。他用的子弹是独一无二的钨芯脱壳穿甲弹——这个也能帮助你们找到他。”
“另外……虽然是一场屠杀,但毫无疑问,被杀的人进行了激烈的反抗。”蒂诺西展示了几张手部照片。
这里的人都是有实战背景的精英,从手的形状,手指上的茧,可以轻易判断出手的主人是用枪的老手。
可是这么一群老手,就这么被人杀了?
蒂诺西道:“17号纺织厂无疑只是某个组织的掩饰,如果能查清是什么组织,应该可以找到袭击者的动机。当然这不是我的工作。”
蒂诺西打开一张图,17号纺织厂的平面图,上面有红点、黄点、绿点、黑点,还有一些箭头。
“这是我们连夜做出了的模拟图。根据死者的死因、位置、时间差等等。我们推测,攻入17号纺织厂的极可能只有两个,那两个使用迫击炮的人。”
“法克!”第一个出声质疑的是SWAT的马克,“不可能!除非对方是超人。”
这次倒不是马克无理取闹。SWAT是精锐,马克更是精锐中的精锐,他们训练有素且具有丰富的作战经验,他们自信甚至自负。也正因为如此,马克才明白,只有两个人……哪怕有个神级狙击手,想要突入堡垒一样的纺织厂,太难了,根本就是找死。
讲真,其他人想法和马克差不多,只是他们城府较深,不急着当出头鸟。
蒂诺西摊手,“这只是我和同事根据现场情况的初步推测,实际情况可能并非如此。”
相比ICA,大陆酒店更像是松散联盟,对成员约束力不高。
第二天。
包括沈墨,四人的照片落入官方机构,然后全网通缉。
尽管心里有准备,韦斯利望着电视上自己的照片,目瞪口呆。
然后他慌了。
——完蛋,以前的生活全毁了。
转念一想,以前的生活简直就是一团狗屎,毁了就毁了,没什么好留恋的。
然后很快又陷入对注定崎岖未来的迷茫。
四个人的照片。
福克斯最显眼,高颧骨、挺鼻梁、厚嘴唇还有深邃的眼睛。西方人普遍觉得福克斯这样的姑娘火辣。
沈墨的照片则是一张笑脸,笑得露出八颗牙齿,乍看之下像对生活依旧充满无限期望的社会新鲜人。但有人能够看出来,照片中的眼神缺少温度。
四个人资料摆上了许多人的案头。
联合办公室。
投影屏幕上有两张照片,一张是克洛斯单人照,是现在的样子。另一张是三人,克洛斯站在中间,二十四五岁的样子,很年轻。
CIA的伊尔莎道:“克洛斯,本名约翰·贝莱苏曼,原海豹突击队成员。根据记录,死于一次绝密的海外军事行动。”
SWAT的马克问:“什么行动?”
伊尔莎看了他一眼,淡淡道:“‘绝密’的意思就是不能让闲杂人等知道。闲杂人等,还有问题吗?”
马克干笑着,摇头。
除了马克,其他人对所谓绝密海外军事活动其实心知肚明。多半是以国家的名义忽悠小年轻替私人公司干脏活,事后灭口失败,小年轻最终假死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