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云司的声音有些沙哑，似乎是很长时间不说话的样子。

“不要生气。”

顾毓的手背在身后悄悄掐起法诀。

“我没有生气，你先把我放开，有话好好说。”

云司定定的看了顾毓一眼，然后才把顾毓放开，语气有些无措，“我......\

他似乎是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意思，顾毓悄悄的往后挪，在看见他更烦躁的表情时顿住了脚步。

脑子也在不断的转，顾毓迟疑的开口，”今日的事是我无礼了，我很抱歉。”

她今日的确暴躁的有点奇怪。

云司看着顾毓警惕的神色，抿了抿唇，“你身上的气息，很吸引我。”

顾毓：？

什么气息？

云司也不知道，所以他才更加的烦躁，忍住心中嗜血的欲望，哑着声音道，“在你旁边的时候，我的功法在不知觉的运转，而我修炼这个功法时，很痛苦。”

顾毓不明所以，建议道，“若是我的气息妨碍到你的修炼了，我可以去和山长申请换一个院子。”

云司立即摇头，“没有妨碍。”

而且还有吸引。

“功法，修炼痛苦，你在，不痛苦。”

他说话有点不顺畅，顾毓发现了，这就有点不符合他的年龄了，这一点很奇怪。

顾毓耐心的思考他的话语，“你是说，我的气息，能够让你修炼不那么痛苦？不对，你修炼会很痛苦？”

顾毓才反应过来，谁修炼会痛苦的？特别是云司这样好的灵根，修炼应该更畅快。

反正她自己修炼的时候是很舒服的。

“嗯，痛苦。”云司肯定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