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那时候争强好胜的，为一女子争风吃醋，家里长辈都不喜。

顾毓撇了撇茶沫，云壹的喜欢是真的，但为了和顾睿一较高下也是真的，只不过哪一方更重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现在看来，他只是为了争一时意气，只不过没有想到会染上因果，也没想到会丢脸出丑。

“对了，毓儿，你说的因果是你母亲的祖母吗？”

顾毓点头，修士不可随意造杀孽是真，因为煞气聚集的多了，心境跟不上，就容易在修炼上出岔子，俗称心魔入侵，要不然怎么稳固心境的灵丹如此珍贵？

就是因为修士不可能不触碰杀字，不说那种修邪道的修士，其他的，无论是为了机缘而杀人，还是反抗而杀人，都会有业障。

而这其中，杀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所染的因果更重。

所以她当初在察觉到后就在有意识的控制自己，并且做一些消弭因果的善事，本也是顺从本心，何乐而不为？

云壹的因果有两层，一个是间接导致叶兰祖母死亡的因果，但其实这个对他的影响微乎其微，毕竟他只是间接的。

但叶兰是修士，因果就像一条多头的线，连接上了她和云壹，这才导致这个因果变重的。

叶兰祖母的死，叶兰难道不会算在云壹头上？会的，这就是最浅显的因果。

“只不过这一道因果云壹以为落在了我的身上，所以借机会来见我，想在我这里断了这份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