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身影泛过一丝红光，然后瞬间变成三个，从三个方向袭向善明。

顾毓疑惑，“秦师叔，他为何不躲？也不反击。”就这么站在那里任打，也太奇怪了。

“心不动，人不妄动，不动则不伤，这是金刚法相的特性，而且对方攻击力越大，金刚法相的威力就越大。”

这却是书上没有提及的。

不过威力？不应该是防御力吗？善明的这个金刚法相看起来只能保护自己的样子。

秦瑚淡笑不语，示意顾毓继续看。

古素素似乎是烦躁了，站在藤椅上指着善明骂，“快些把乌龟壳收起来正正经经打一场吧，就这么喜欢当缩头乌龟吗？”

这是激将法，很多人都能看出来，但还是有人出声附和，顺着古素素的意思一起来骂善明缩头乌龟。

顾毓一看，几乎都是南玄宫的，他们激将法的意图也太明显了，是一点都不知道掩饰啊。

可善明依旧不为所动，古素素冷笑一声，“既然缩着，那就不要出来了！”

看着擂台上的黑雾弥漫，因为有结界的原因，自己的神识也扫不进去，顾毓暗自皱眉，这个古素素的攻击手段怎么透着一股子邪性？

黑雾翻腾中，不断有金光乍现，在一个时辰后，金光才彻底驱散了黑雾，但善明和古素素两人双双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