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瑚见顾毓双眼澄澈，知道顾毓只是单纯的好奇而已，便松了一口气教道，“修士修为越高，对因果的感应越强，因果之事，不论大小，理应慎重待之，只有不沾因果，方能圆满。”

可不沾因果，何其艰难？

这世上的修士，真的有人能不沾因果吗？

秦瑚微微摇头，“没有人能不沾因果。”

“所以这有意义吗？为了那丝因果，如此委屈自己。”未来还很远，当下何必委屈？

这话问的，秦瑚顿时哑然，心中也有些震动，想了想，秦瑚只得道，“待你阅历再深些，便能懂了。”

顾毓点了点头，不再多话，打算回去记下，等以后说不定会有所悟。

在顾毓离开的时候，秦瑚还是叫住了顾毓，眉间有些忧绪，“九初，你是否觉得你的心，过冷了些？”

鱼儿自水下跃起，溅起一片水花，湖面在阳光的照耀下波光粼粼，微光莲随风摇曳，带起阵阵花香。

顾毓的思绪还停留在秦瑚对自己说的话里，她的心，真的很冷吗？

顾毓有不解，也不会憋在自己心里，在和顾夫人聊天的时候便问了出来。

顾夫人好笑的拍了拍顾毓的手，“你怎么会这样想？每个人的观感都是不一样的，有的人觉得雨声烦躁，有的人却觉得雨声绵绵入耳，使人心静。”

“人活一世，若只是去适应这个世界，也太苦了些。”

顾毓有些似懂非懂的点头，其实好与不好，也并非是他人或是大多数赞成的才是对的。

这个世界本就没有标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