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原本，也只不过是普通人。

但是顾毓觉得自己也没有同情他们，毕竟他们犯下的罪孽也是确确实实的，那吃进肚子里的肉，也是真实存在的。

在绝大多数的人眼里，他们就是恶魔般的存在，但是在有些人眼里不是，他们也许是某人的父亲，兄长，抑或是夫君。

而这些曾经的亲人，对他们的感情才是最矛盾，最复杂的。

“那你想如何？”沈策不太理解顾毓，对于他们这种人来说，那些凡人只是蝼蚁而已，更何况还是变成了魔物的凡人，就算是十数万，死了也就死了。

修士的确碍于天道规则不可随意杀害凡人，但是魔物可不在这个范围内。

这次他亲自带人来俗世，也并不是觉得此事有多大，而是因为顾毓在这里，而这里又恰好出现了一道裂缝需要处理。

当然，那些实力高的魔人也值得研究。

至于邪修，金丹大圆满而已，并不会被他们这种层次的人放在眼里。

顾毓轻轻的笑了，她觉得她在有些地方仍旧没有办法与这里的人一样，在最基础的认知上......

也因此，顾毓不再多言，而是指着从另外一个方向被运往监狱的囚车里面装着一个个的魔人道。

“我只是觉得死了也太便宜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