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进门,我身体上所有的控制束缚全都消失了。
我也一下清醒了,但是背后的酸痛感还是能清晰地感受到。
我伸手捶了捶背后,我很疲惫地下了床,跟张姐说:谢谢你,多亏你救了我。
她一脸懵:你说啥呢?
我说:一会再告诉你,让我缓缓。
然后,我很不耐烦地看了一眼对面上铺的豆豆,结果发现上铺没人!!
我问张姐:她去值班了吗?
张姐说:谁呀?
我:豆豆啊。
张姐说:豆豆今天又不上班。
我又疑惑地问:啊?那她刚走吗?
张姐说:什么刚走,她今天就没来!!
擦!我汗毛一下又立了起来,结结巴巴地说:那……那……那……刚才这里躺的是谁?
张姐一脸不解:你在说什么啊,宿舍就你一人儿啊。
听完,我头皮一紧,心脏像是少跳了一秒,额头就开始冒冷汗。
然后,我就跟张姐说:我想去上个厕所,能不能陪陪我?
张姐说好,我俩一块儿坐电梯上了楼。
厕所不在我们值班的那一层,还得往上坐4楼才到。
每一层楼出电梯都是楼道,然后是空旷的办公室,灯光像白色又泛着蓝,暗暗的。
我们值班必须要穿黑皮的矮底高跟鞋,每走几步楼道里都回荡着我俩的脚步声。
我就拽着她的胳膊边走边哆嗦,突然张姐惊讶道:那里怎么有人啊?
我朝着张姐说的方向看去,卧槽,真他妈邪门儿!
前面暗暗的楼道里有个女人,身穿蓝旗袍,一头乌黑的麻花辫。
她走路的时候,辫子并不是随着走路摇的,而是往后飘。
因为她走路不颠,就像是踩了个滑板,慢悠悠地往前飘!!!
我一下就愣在原地了,想跟张姐说我不尿了。
但是,她居然甩开我的胳膊,朝那女人小跑了过去,嘴里还嚷嚷着说,要去看清楚她长什么样子。
在我们所有同事里就属张姐胆子最大。
差不多快到跟前的时候,那女人一转身穿墙就不见了。
然后,张姐又跑过来跟我说:真是奇了怪了,我见这女的好几次了,每次走到这里就消失了。
后来,我跟同事说了这件事,他们才告诉我,说这栋楼是建在了一个火葬场上。
难怪每天太阳就算再大都照不到这栋楼,总是阴气沉沉,进去就不舒服。
我在那里上班,不是发烧,就是梦魇。
所以,我就辞职了。
出来之后,我就一切恢复了正常,身体渐渐变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