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我二姨夫被查出肝癌晚期。
经过三年抗癌之路,还是在2021年,生命画上了句号。
因为我们这边实行红白喜事一切从简,不准大操大办。
所以,一般家里有老的人,也就去殡仪馆开个追悼会就直接火化了。
但是,我表妹觉得这样草草了事,心里过不去。
于是,回老家找了一个殡仪馆处理后事(老家是一个小县城,虽然也不许大操大办,但是还是可以允许守灵的)。
我们这边守灵,一般就是做儿女和自己家里的侄子守。
但是,我二姨夫家里人丁单薄,孩子也只有我表弟和表妹两个孩子。
当时,表妹刚结婚还没有孩子,表弟还没有结婚。
把他俩留在殡仪馆守一夜,一是,怕他俩害怕,二是,毕竟年龄小,万一有事情,怕他俩处理不了。
所以,大家一商量,也不管是侄子还是外甥又或者是女婿,都留下来守灵。
下面,按年龄从大到小简单介绍一下留下来守灵的人。
我妹夫(已故者的女婿,简称“超”),我表妹(已故者的女儿,简称“贝”),我舅舅家的大儿子(“浩”),我舅舅家的小儿子(坤),我小姨家的儿子(杰),还有就是我表弟(已故者的儿子“楠”)。
夜幕降临,前来悼念和帮忙的人都陆陆续续回家了,只剩留下来守灵的人在灵堂里待着。
这几个小伙子无聊,就找了一副牌来玩。
玩着玩着不知不觉到了午夜12点。
这个时候,杰突然抬起头问:“你们听到什么声音了么?”
坤诡异的笑了笑,说:“哪有什么声音,快出牌,快出牌。”
楠也附和说,没听到什么声音(他是真没听到)。
然后,杰出了一把牌,接着抬头说:“你们好好听,是不是有人在唱戏。”
这时候,浩说:“是我手机放的抖音。”
说完这句话,坐在对面的贝下意识地看了一眼,离他们20米的桌子上放着浩的手机,屏幕没有亮,更别说声音了。
但是,贝没有说话。
又玩了一会,杰对浩说:“哥,你能不能把你抖音换了,这声音听得怪瘆人的。”
这时候,浩又说“不是我手机,是隔壁值班室放的。”
杰疑惑地看了看浩继续玩牌,又玩了几把,杰说“这隔壁值班室不睡觉么?怎么声音越来越大,不行,我得出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