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求推荐票,求月票。
擦嘴,
微笑,
起身。
陈家乐好似绅士一样杵着酸枣木拐杖,俯视着面前的梅艳邡,眼内藏着柔和的欣赏。
“anita小姐,请放心。你在这边,我会完全保障,在这里,不会有任何人打搅到你。”
“谢谢,请问我应该付你多少钱?”
“anita小姐,难道是因为我突然到访,或者是我做了什么让你如此不尊重我吗?”看着对方脸色微变,陈家乐很满意自己脸上的笑容,如果手里有只猫撸,他估计会更开心。
赶出港岛,来到这边,他对电影有了兴趣,因为他想看看那个臭拍电影的凭什么从一个矮骡子变成了如今全港闻名的大富豪。他很喜欢《教父》里的老柯里昂,他也认同迈克尔·柯里昂的那句话“历史告诉我们有一件事是永远正确的,那就是复仇。”
很酷,对吧?
他不单单要复仇,还要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谁特么要养大象?说相声的都不干,他能干?
“项太,我们大家是朋友对嘛?”陈家乐笑着去看另一边坐在那里喝着茶的项太,“我本人很尊重项家。”
“我收到了这份尊重。”
项太挤微微颔首,“我也会把这份尊重传达给我先生。”
“谢谢。那就不打扰了。愿你们好梦。”
陈家乐拿起桌上的礼帽放在胸前,微微欠身,拄着拐杖——一瘸一拐的转身离开。
他的腿是跛的嘛。
逃出港岛前,老家伙在二楼的茶楼上,当着许多叔伯的面,拎着椅子,一下一下一下砸断的……气喘吁吁,满身大汗,让人以为随时就要咽气,可最后却真的有力气砸断自己的腿。
记得,
茶楼的灯一闪一闪,很暗很旧,就像是和胜一样陈旧,透着一股腐朽的气味。
楼梯很破很窄,楼上的空间也很逼仄。
那群元老一个个窝在那里,藏在阴暗之中,冷眼旁观。
他从楼梯滚下去的时候,摔的很疼。
却也要像一条被打折了腿的野狗一样感激涕零的爬出那间茶楼。
外边的雨又大又冷。
周围小弟的目光如芒在背……他托着断腿染着鲜血逃到了偷渡的船上……他在船上狂笑,狂骂,狂哭。
但,他终归还是活下来了,且活的很好。
那么,总要有人要付出代价,比如——
“陈先生,将军打电话来,不让你插手这件事。新安、号码都是我们在东南亚重要的合作伙伴。”皮肤黝黑穿着墨绿色衬衫的男人对着陈家乐冷冷说。
“你告诉将军,他如果想把money变得干干净净,最好听我的……”陈家乐淡笑的道。
见到这个人离开,旁边的人凑到陈家乐身前,小声道:“乐哥,港岛那边的眼线说,吴孝祖并没有起身来泰国。”
“我知道。”
陈家乐一副早有预料的模样,见到几个手下满脸错愕,他戏谑的笑了笑,“我也没指望他来。你真以为吴孝祖多重视这个梅艳邡?”
“那你还……”
“我还邀请他嘛?”
陈家乐笑笑,目光幽幽,“我和他怎么都算不上真正意义上的敌人。我是真的不介意和他做朋友。
我就是要让项家知道我的存在,知道我给他吴孝祖打了电话。你觉得项家会怎么想?呵呵呵……这件事新安参与、号码帮参与,当然也要让和胜动起来喽。
不动起来,我怎么有机会?
这样不是很好,大家一起开party,一起嗨皮。”
他越说脸色越激动,吸溜一下,面上的儒雅早就消失不见,呈现出疯癫姿态。
“陈家乐他发癫了。”
项太站在大厅,看着远去的车队,摇了摇头,对梅艳邡歉意道:“抱歉,阿梅,这件事恐怕是我连累了你。”
“项太,你千万不要这样说。在港岛,如果没有你,我现在都可能不知道在哪里。这两天你更是无微不至的照顾我,忙前忙后,我真的感谢你……”梅艳邡诚挚的感谢。
项太摆摆手,欣慰的搂住梅艳邡的肩膀,“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这件事从发生开始,就已经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情了。也怪我,早知就应该同意吴sir的意见了。
现在想想,自己太自作聪明,人家吴sir可能早就预料到这件事不简单,想要早早的把这件事抛出去,可没想到我偏偏自作主张,害的你跟着流离失所。”
手指了指门外,骂了一句,“要不然哪里,还要受这种白痴的威胁。”
梅艳邡双手也搂住对付,微笑用头顶了顶,表示不在意。
“怪我自己命不好。”
“你信命嘛?阿祖——咳咳咳咳咳……”
肥伯费力咳嗽的慢慢坐下,目光浑浊的看着面前保持着微笑的吴孝祖。
“您慢点。”
吴孝祖扶着对方坐下,笑着把杯茶递给对方,“信,越经历事情之后,越信它。”
“说真的,我们虽然拜关二爷,但古惑仔很少有人信命。”
肥伯拨了拨茶盖,“出来混的,都讲的出人头地,或者是逆天改命。不然爲乜出来混?还不是为了搏一个前程。”
“出人头地好难的,我现在都后悔自己站在风口浪尖上,赚这么多钱反倒没有当初在茶餐厅炒饭赚到的钱更开心,那样可以安安稳稳过自己的小日子。”吴孝祖小小的13明显有大大的梦想,且随时踹在兜里,时不时就给它亮亮相。
老态龙钟的肥伯瞥了他一眼,也不点破。抬头看了看周围的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