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姑娘,还真不是我们院里的婢女,更不是司家人能呼来喝去的。
她正是姑奶奶您方才提及的墨膺王,指派给我们小姐的贴身女使。
对了,说来也是巧。
她名为......青蝉,倒是与表小姐很有缘分呀!”
司骏鸿与贺莜蝉听了前面的话,面上还有几分难堪。
毕竟是背地里谈论王爷的婚事,如今竟直接捅到了王爷的女史耳边。
可听到后面,却听出了问题。
那贱婢的名字中,竟也有一个蝉字!
这如何使得?
就算她不是奴婢,却也只是个下人,她怎可也带个蝉字?
贺莜蝉面色微微有些不悦,却知晓此时,她是没有资格去说什么,只得忍下。
可司骏鸿却是不肯,她对司槿星说道:
“我说侄女,你这丫头的名字,得改改。
这蝉字,可跟你姐姐名字是同音呀!
谁家的下人能与主子同名的?这可万万不行!”
司槿星闻言,却是微微摇头,不紧不慢的说道:
“这可不归我管,这名字啊,是王爷给她取的!
你若想改,便自去寻王爷便是。”
贺莜蝉抬眸,不悦的嘀咕道:
“谁不知王爷对你极好,只是让他给下人改个名字,他定然会听你的!
你如今说什么管不了,根本就是在推三阻四而已!”
司槿星不由瞥了她一眼,冷声说道:
“贺家小姐,你是在教我做事?
你告诉我,凭什么?就凭你丑,还是凭你老?
我可还从没见过做梦,做的这般不知天高地厚的!
你们算盘打得啪啪响,不就是想攀着我爬高枝儿,最后再一脚将我踢开?
只是,你们竟也不瞧瞧自己是什么货色?
别说那寒岚公主能不能顺利和亲到墨膺王府,即便她和亲了,又跟你有何关系?
还大言不惭,做齐墨离的正妃?
怎么的,你是狐狸精啊,齐墨离看你一眼就沦陷?扯淡玩意儿!”
她这些话,虽未带一个脏字,却全都是骂那对心里没点数的母女。
司骏鸿气得嘴唇直发抖,她伸着手指,颤颤的指着司槿星想说什么,却一个字都说不出!
贺莜蝉倒是听出些东西,这司槿星张口闭口齐墨离,那可不正是墨膺王的全名?
她不由暗暗心惊,墨膺王那样一个冷情狂傲之人,竟能允许旁人叫他名字?
还是说,这司槿星为了彰显自己受宠,才刻意叫了墨膺王的名字?
此乃大不敬之罪啊!
她心中有了些底气,阴阳怪气说道:
“妹妹说话莫要太满,人呢,还是多条路才走的更稳!
你我姐妹,别为一点小事,闹得不愉快。
你刚从北边儿回来,想来还不知京中传闻,关于那寒岚长公主之事,你大可去打听。
今日与你所说,我劝你,还是三思后再来与我说吧。”
她的话音刚落,白薇有些激动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小姐,宫中来人了,已经被管家带去了前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