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司府家业昌盛,枝叶硕茂?”
此言一出,厅中众人均是一喜。
方才还严辞拒绝的司骏山,竟忽的便想通了?
上座的族长几人,纷纷点头,相视而笑!
想通了便好,也省的他们再多费口舌!
而司槿昌听得此言,心中也是不免惊讶!此事这便是成了?
他脸上却是先露出一丝惊惶,旋即便跪在司骏山跟前,端端正正正的叩了个头,说道:
“二叔!侄儿天生愚钝,只怕要让二叔费心教导!
若二叔信得过侄儿,侄儿自当将二叔视作生父,孝敬恭顺。
更会日夜苦读,考取功名,不给二叔丢脸!
只是父亲那边......”
司骏山闻言,心下一沉。
此人,果真是狼子野心!
只怕,衡儿出事,与他脱不了干系!
族长司常开见司骏山不言语,只是盯着司槿昌看,忙接过话来,说道:
“昌哥儿,你父亲那里,你不必担忧。
说起来,士农工商,商在末,你父亲定不愿自己的商贾之身,拖累于你。
若你能过继在你二叔名下,他定然是愿意的!
待老夫回去,与他言语一声便是!你且放心吧 !”
他与司槿昌说完,又转头看向司骏山,说道:
“骏山呐,既如此,那此事便这般定下了!
眼看就到年三十,我们这几个老东西也不便多留,这便回衡州了!”
司骏山闻言,看了眼面前跪着的司槿昌。
他没有错过,那人眼中一闪而过的得逞之色。
他眸光一寒,脸上顿时染上一副阴沉之色。
他冷声说道:
“诸位且慢,此事,我不同意!”
跪在地上的司槿昌闻言,面上快要绷不住的笑意微微一僵,下意识便抬头看向司骏山。
这一看,便正巧与司骏山对视上了,吓得他又立即垂下了头。
他暗暗心惊,怎么回事?二叔莫不是发现了什么?
那已经站起身来的司常开闻言,与离得最近的老五对视一眼,恼怒道:
“你这是何意?”
他话音刚落地,司骏山还未来得及开口,便听厅外传来一道清冷女声:
“你耳朵是聋了不成,没听清楚吗?
我父亲说,他不同意这过继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