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只怕这孩子是等不到我到那渡口,便已命丧!
日后,有用的到的地方,尽管开口。
虽然,我人微言轻,也不一定能帮的上王爷的忙,但这恩情,我司槿星是记下了!”
齐南承闻言,眸光微亮,他暗暗掐了自己一把,迎上那女子的目光,说道:
“县主......县主言重了。
当时救司府二公子,并不知他身份,只是听到房中打砸之声,这才进去一探究竟!
你我之间,何必言谢!”
他说完这话,便觉有些不妥,忙又说道:
“我是说......你我在徐州府也算相交一场,朋友之间,说谢就太客套了。”
他离她这么近,却又那么远!
她方才说,有用到之处,尽管开口......
齐南承不由苦笑,他想要的,她给不了的。
司槿星见状,便笑说道:“王爷方才不是还想问,那青菜之事?莫不是我听错了?”
她不是不知道,齐南承对她有种淡淡的情愫,可他却保持了很好的距离。
不戳破,不纠缠,不远,不近。
听到青菜二字,齐南承便立即回了神!
他虽出身皇室,却对农事十分感兴趣。
若在民间,说起恒王,睿王,靖王,百姓们可能不清楚,可若说安王,百姓们便都知晓,是那个爱种田的平民王爷!
齐南承顿时不再拒绝,脸上满是求知的诚恳之意,问道:
“敢问县主,那青菜是何情况?
当真可以在这天寒动地的冬日里,种的出来?”
司槿星抿唇笑道:“自然是的!午饭后,我带你去田里,你亲眼一看便知。”
她微微一顿,又说道:
“说起来,王爷将我家幼弟救出时,可与那歹人交过手?不知那歹人可有交代什么?
还有,那歹人如今,又身在何处?”
齐南承忙说道:“说起来,当时救下二公子的,也算是另有其人。
当时我带着二公子,被那几个歹人围攻,眼见就要敌不过。
便在那时,我却瞧见有一红衣人,朝着其中一个歹人的后心处射了一箭。
借着那歹人倒地之际,我才有机会破局。
本想着留一个活口带回建州,却不想那人见同伙都已死,竟咬破舌下毒丸自尽身亡。”
司槿星闻言,不禁皱眉,没留下一个活口?还有那红衣人?
她不由问道:“那红衣人,王爷可看清楚了容貌?”
齐南承却是摇头说道:“不曾。只是眨眼之间,那人便不见了,似乎并不想现于人前。”
司槿星点头,既然那人不想被认出,那便随他去吧。
如此一来,竟是没有一丝证据,证明此事是司槿昌所做!
她伸着手指敲击在桌上,发出咚咚的敲击声,那司槿昌可真是铺了好宽的路!
只是,不知她那好父亲,是否能瞧出来,这人前品貌双全的好堂哥,是个阴暗狡诈的伪君子!
那便等上两日,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