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二去,兴儿倒也与之相识,把她当妹妹看。
只是近来,听闻这夏家正与蓝府相看儿女亲家。
莫不是,兴儿与夏家小姐见面,被夏大人瞧见,误会了什么?”
刘阳风捋着花白的胡须,气哼哼的说道:
“只是见个面而已,就要将老夫的亲孙子,打成这样!
这夏云驰,是否太过嚣张跋扈!
他是打量着,我刘府没人了不成?”
阿吉闻言,却是快要哭出声来了,他颤声说道:
“二公子与夏家小姐,何止是见面,他们还.......”
刘子琛脸色一沉,追问道:
“别吞吞吐吐,他们到底怎么了?说!”
那跪在地上的阿吉一哆嗦,咬牙说道:
“他们在茶楼行男女之事,被夏大人当场撞见!”
此言一出,刘阳风父子均是心头一惊!
刘子琛猛地一拍大腿,直说道:
“我的天爷哟,这混小子,可是闯下大祸了!
那夏大人,岂是好惹的?”
刘阳风却冷哼一声,说道:
“这种事,一个巴掌拍不响!
这怎么就能怪我兴儿一人?
自己的闺女是个什么德行,那夏云驰竟还好意思打人?”
他话虽这样说,心中的气却也是消了一大半!
毕竟夺人清白,还被人亲爹撞破,实在不雅!
刘子琛看向阿吉,沉吟片刻问道:
“此事,还有谁瞧见?”
阿吉微微摇头,又重重点头,说道:“蓝家大公子也在,旁人便没了。”
刘阳风站起身,往外走去,耳边传来刘子琛的声音:
“你在兴儿身边伺候多年,算是白费了。
你先是在他做出那等越矩之事前,没能进行劝阻。
又在他被人欺压时,没能护好他,让他受这样重的伤。
你既这般无用,府上也没有理由再留你了!
来人,将阿吉拖出去,杖责二十,明日送到牙行,发卖了去!”
阿吉一听这话,登时瘫软在地!
他跪着爬到刘子琛跟前儿,求饶道:
“老爷饶命!
小的不敢了,小的日后定好生照料公子!求老爷别赶小的走!”
站在门外的刘阳风,扭头朝房中训斥道:
“子琛,你糊涂!
杖责二十,再将他发卖,岂不是叫他出去乱说?
到那时,此事被闹得满城皆知,丢了面子的夏云驰,又岂会轻饶了兴儿?
来人,杖责五十!”
很快,阿吉痛苦哀嚎惨叫声,传遍了整座府邸。
刘子琛扶着刘阳风,出了刘昊兴的青玉轩,往书房走去。
刘阳风轻叹一口气,说道:
“明日就是芷儿的头七,该准备的东西,可都准备好了?”
刘子琛点头,说道:
“都准备妥当了,父亲放心吧。”
刘阳风却是抹了一把泪,说道:
“那孩子,自幼乖巧,长的最像你母亲!
是我看着她,一点点长大,一直到现在亭亭玉立的大姑娘!
可如今,却叫我这个白发人送黑发人!”
他话音刚落,便听得前头有人喊道:
“见过祖父,见过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