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此刻是一半清醒一半陷入幻境的状态。
高三她在呼呼大睡,睡到高考,撕了考卷,但她还是考上了二本。
看着那些说班长不好的大妈她将对方打了一顿,还残忍的拔了对方最后两颗牙。
以前她就说过班长成绩还不错,但没人信,骂她傻冒。
然后还十分大嘴巴同其他大妈说她傻帽,不但说她傻冒还说她养母傻帽才养出她这傻帽。
上大学了,她天天缺课,将食堂的东西都吃了一遍,都没给钱。
但除了大众食堂的菜有味,其他的没什么味道。
真晦气。
“你要不要每天穿得这么土里土气的,丢我们宿舍脸,再说了你这样是没有男生追的。”
刚回宿舍就听到阴阳怪气的舍友。
苏云二话不说将这个动不动喜欢阴阳她的舍友打了一顿,不但剪了她头发,还这人的牙也给拔了。
将她打得鼻青脸肿拍照让她看着。
“那你就算穿得洋里洋气也丑爆了,看你这张脸,像蛤蟆化妆。”
她就算打了人,也没在学校掀起任何波澜。
很快就假期了,她买票回家。
班长已经嫁人了,身上带有淤青,路过她时笑容勉强,低着头敢打招呼。
以前性格开朗说话大声的班长已经没了。
苏云二话不说拽着班长在她惊讶目光下来到她夫家。
里面是个凶巴巴的老女人,一看到班长就开始指责她洗衣服不干净,墙角有灰尘,买菜花了这么钱就知道问她儿子要。
一个村的基本都是亲戚关系,除了个别。
养母带她在这家亲戚探过亲,所以他们家还是那个格局。
苏云冲进厨房拿一把刀塞进班长手里,她抓着麻木的班长手将刀送进老女人心口。
然后她悠悠哉哉的回家了。
老女人死了也没掀起波澜,她没在家待多久就回学校那个城市做兼职了。
收银,遇到不好的客人不用给脸,直接一顿捶。
一个多月结束,没扣一分工资上学去了。
毕业后她找工作,还是那个试用期五百,正式三千,结果她干了一个多月打听到是三个月的试用期。
苏云开始不干活,发工资直接抢老板钱。
正式工三千里底薪却是一千五,底薪加提成才有三千,但工作控制在员工拿不到提成。
很多人直接离职不敢告官司,因为好多人输了好多次。
然后她又抢了老板钱,还将老板打了一顿。
她换工作了。
工资三千五,她依旧没有干活,上班也不去,躺了睡,睡了吃,工资日照样全勤加提成。
她闲的没事干会跑到公司将喜欢pua的老板打一顿再不花钱吃碗粉。
新年回家了,一群亲戚坐在一起聊八卦,有一家人摆酒席,养母带她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