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福把怀里的书信交给魏天禹。
“齐威现在办事越来越马虎了,刘家儿女几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都能让人逃跑,他是干什么吃的!”
最后一下他几乎是吼出来的。
刘家的人跑了。
刘知进的账册也没找到。
齐威现在是仗着自己给他的承诺就得意忘形了吧。
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新选的马商,如何?”
“虽然比不上刘知进许多,齐大人说操作一番,便能把那个马商身家壮大十几倍,可以接买马的事。”
魏天禹不紧不慢嗯了一声,“魏天芙,究竟是谁杀的?”
他还想利用魏天芙拉拢承恩侯呢。
现在魏天芙死了,和承恩侯的亲事也作废了。
他又少了一个棋子。
喜福苟着身子,“内廷司在查。”
顿了顿他又说道:“害皇子妃摔倒的……人,是齐八姑娘,殿下要处理吗?”
齐蕊。
魏天禹蹙眉,“不用。让人把其他证据销毁了吧。”
喜福也料到这个结果,“是。”
“带温然去金泉河的小太监呢?”
“押去内廷司了。”
“昨日魏天芙是不是真的打了温然?”
“小太监没看到,不过说三公主确实是去找温医官麻烦的。”
魏天禹眼前又浮现那双深红的眼眶,湿润的眼睛,还有明显的泪痕。
魏天禹深吸一口气,烦躁地说道:“死了就死了吧,不用管了,刺客查到了再说。”
“是”。
“等下。”魏天禹叫住要退出去喜福,“魏天泰的事,你叫人好好看着。”
喜福默了片刻问道:“事无巨细,还是……跟温医官有关的?”
魏天禹不耐道:“当然是所有的事。跟温然有什么关系!”
喜福张了张嘴,终究没说什么,弓着腰就退出去了。
毕竟是死了一个公主,魏天芙的案子最终还是让大理寺审查,内廷司协助。
潘冰一想到温然,心里越发后悔为什么当初没促成温然和潘泽的婚事。
都做到医官了,未来做到医令也未可知啊。
他又不是迂腐的老头子。
这样优秀的儿媳,可遇不可求啊。
哎,那个蠢子,当初喜欢温然又不敢主动去追求。
现在错失机会了,只敢在醉酒后小声念人家的名字。
仵作说那牛毛针上淬了鸩毒。
魏天芙和两个宫女中了鸩毒只有死路一条。
这么大胆能在皇宫杀人的,可不是善茬。
潘冰想到了丁项。
丁项被下了罪,尸身都没让家里人领回去下葬,后来只能卷了席子扔出去。
这件事,和左鸿会不会有关系?
听说淑贵妃不太喜欢三公主。
不对,那个刺客还去刺杀了淑贵妃。
但仵作还说魏天芙早在一天前就死了。
这跟刺杀淑贵妃有关系吗?
潘冰还在思考的时候,衙役说,左家三公子来了。
左玉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