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跟丫鬟聊天满脸笑容的人，在看到自己之后，脸色瞬间就变了很多。

戚宴不知道她是讨厌自己还是害怕自己，只是她这个差别让他特别的难受。

戚宴知道昨天晚上她，是因为嬷嬷才带着食物去给他的。但他原本以为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之后，他们的关系会更近一点。

现在觉得自己想多了，大概对她来说，觉得自己很莫名其妙吧，突然就想跟她比武，技术却不够，因为不敢伤他，就只能伤到自己。

也是…兴许他们关系没有更进一步，反而她更讨厌自己了。

戚宴一想到这一点又莫名心烦了，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怎么了，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我的手已经不疼了。”晚歌声音轻柔了一些，兴许是察觉到对方不开心。

也不知道戚宴为什么不开心？上朝不如意吗？但是整个天下不都在他掌控之中吗？还能让他不满意的？

人祸是基本上不可能有的了，最近也没听说有天灾啊。

晚歌突然清醒，好的她明白为什么了。但是，这个程度还不够，他得先明白他自己的心意。

戚宴看向她手的时候，手上依旧缠着纱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