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宴又忍不住亲吻她了，晚歌还是乖乖的。

片刻后戚宴放开了她，轻轻的叫着她的名字：“晚歌。”

这大概是戚宴第一次喊她的名字，不算是特别温柔，大概这个男人还没有学会温柔是怎样的。但语气轻轻的，再加上他的声音本来就很好听，于是就有一种莫名勾人的感觉。

晚歌嗯了一声，算是对他的回应。

戚宴抱住了自己身边的女子，他已经确认了，他喜欢她。就像是父皇和母后那样，他会对自己的爱人忠贞不渝。也希望晚歌可以真的喜欢他。

戚宴愿意沉浸在自己美好的想象中，想象她喜欢的人就是自己，想象她所有的回应并不是因为自己的地位威胁。

戚宴从来都没有告诉晚歌，他后悔了，后悔第一次没有见面之前，就那样对她，他真的觉得那时候的自己糟糕透了。如果有再来一次的机会，他绝对不会再这样做了。

…

除夕夜很快就来了，晚歌穿着太让人做的衣服，戴着他送来的首饰。完全是一副皇后该有的打扮。

宁芦也似乎意识到什么了，轻轻开口说着：“娘娘，陛下好像真的喜欢你，你喜欢他吗？”

宁芦声音问得很轻，她因为房间只有他们两个，应该不会有别人听到。

而晚歌并没有回答，只是笑了一下。自己当然喜欢他的！只是现在不能暴露，要说给宁芦听倒没什么，但她也知道其实这周围都潜伏着戚宴的手下，自己要是有所回应，以他们深厚的内力肯定能听清。

他的正妻之位还没有坐上呢，当然不能这么快就让他如意了，所以晚歌没有选择回答。

梳妆完成之后，晚歌才缓缓的起来，准备去做自己该做的事情，去跟戚宴一起出现在宴会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