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晚歌回答完之后那边就没有任何声音了，晚歌知道对方又重新潜伏在暗处了。

…

小酥泡了壶茶，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书清暮坐在了晚歌身边。

！！！

什么情况？首辅大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如果让陛下看到了，娘娘岂不是？

小酥什么话都不敢说，只是默默的为两人倒上了茶。

书清暮只是淡淡的看了小酥一眼，小酥只觉得头皮发麻直冒冷汗，这一眼太可怕了。

接着就听到书清暮低沉温润的声音说了一句：“要解决吗？”

晚歌抿了一口手中的茶：“小酥是我的人，她不会说出去的。”

“这么相信她吗？可我还是觉得，只有死人才不会乱说。”书清暮语气仍然很怡然自得，也完全不是在讨论一个人的生死，只是在谈论今天的天气好不好一样。

小酥拿着托盘的手收紧了一些，要是说不害怕不紧张是假的。但是她是娘娘的丫鬟，是娘娘的人。如果娘娘真的要她死，那她没有任何怨言。

只是她心中又觉得，娘娘不会让她死的。虽然…虽然她知道娘娘身上有很多秘密一直在瞒着她。

“你就别吓她了，小酥自小跟我一起长大，她是什么样子的我再清楚不过了。”